本文来自 http://huangsewenxue.com/ “香……香蕉……”一名年轻的女警察尖声叫了起来,然后所有人都看见程督察的屁股上插着一根香蕉,哦不,是两根,另一根插在……插在她的……精明的警官开始感到手足无措了,这实在是太刺激了,但又太尴尬了。逃犯在打什么心思?他猜不透,他只能继续警戒着。 程督察翘着屁股爬到包围圈中间,大家都清楚地看到她脸上的泪珠,她脸上羞辱而痛苦的神情表明:她是被迫的!然后她说话了,她在说着一个十八年前的故事,她如何恶毒地诬陷了一名无辜的农夫,把这名刚刚失去妻子的可怜虫打入监狱。她用颤抖的声音说着,她的脸涨得血红,但她没有遮掩她赤裸身体的任一个部分。她一边哭着一边说着,谁都可以看出这名高傲的女督察的身体因为羞耻而剧烈地颤抖着。她不时地回头望向屋里,她在关心着一件事。她的同僚们都明白了,这个丧心病狂的凶徒,竟然利用她的女儿来威胁着来做这样丧尽尊严的下贱事!有人哭了,他们为程督察感到惋息,她做的这个牺牲太大了,大到足于摧毁她的一生。而那个无耻的恶人,却还躲在屋里不敢出来! 不过仍然有人在暗暗窃喜,这个不可一世的女警官也有这样的一天。他们受她的欺凌也够了,现在不妨乐于好好欣赏一下她这淫贱的肉体!他们的肉棒已经翘着老高,这个梦中被他们强奸了几百回的女强人,身材原来长的是这个模样。她阴户和屁眼中插着香蕉,要是换成我的肉棒……有人已忍不住面露着微笑了。 料不到,真是料不到,居然真的有机会把肉棒插到她的骚穴里去!程督察在讲完故事后,说:“我是一个不可饶恕的女人。为了忏悔,我愿意把我的身体奉献给任何一个人,请大家用你们高贵的阳具,来插穿我下贱的骚穴和屁眼吧!”她竭尽全力说完这句话,高高地翘着屁股,等待着男人们的肉棒。 大家面面相觑,这实在是太靡夷所思了。屋子里爆发出一阵大笑声,壮牛已经开心得不能抑制自己,开怀大笑起来。这臭婆娘,她居然真的按我的意思全说出来了,她真听话!为了奖励她的听话,壮牛用肉棒狠狠地插了她女儿已经红肿的阴道几下。在他聚精会神地看着外面的情景时,他的肉棒从来没有闲过。女孩的阴户真是紧,他愉快地享受着,即使现在他的注意力并不在这儿。壮牛很快又感到失望了,过了十来分钟,女督察仍然一动不动地趴在那儿,但却没有一个男人上去奸淫她。 站在外围的警察们已经开始驱逐记者了,这种场面实在不太适合摄入摄影机中。那几位刚才还在梦想奸淫程妍清的人现在却不敢动了,他们知道这时候上去,她一定不会反抗,但他们的前途,就会跟她一样,马上随水逝去了。因此即使最想奸程妍清的人,也宁愿把这一切留在脑海里回家打手枪,没人愿意自毁前程。可怜的女督察伏在地上,她连最羞耻的话都说了出口,她知道她彻底完了。 她这时候多么希望面前这些同事们就在壮牛的眼前把自己狠狠地轮奸,即使她的内心其实极不愿意任何人碰一碰她的一根毫毛。但是为了女儿,她必须忍受。没有人敢上来,她不安地颤抖着。她已完全按照他的要求做了,没人上来奸淫她并不是她的错,但壮牛接受这个结果吗?他会因此放了小兰兰吗?她不知道。 壮牛的声音传来了,但他的话令她感到一阵昏厥:“嘿嘿!你这个烂婊子,你这么下贱,有谁愿意把他高贵的阳具插到你那肮脏下贱的骚穴里面?我看你还是找条狗干你好啦!你们不是有很多狗吗?随便找一条吧!”所有的人都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天哪,这家伙疯了!居然提出这样的要求! “啊……”程督察迸发出一声凄厉的号叫,用尽她所有的力量大叫着。她的泪水沾湿了一大片地面。没有人知道应该怎么办,我看看你,你看看我,从对方惊异的眼睛里,谁都没有找到答案。“bob!bob!”裸体的女人歇斯底里地叫着,朝着一头警犬扑了过去。她已经迷乱了,除了知道盲从于那个控制着女儿的男人之外,她没有其它的思考能力。何况现在即使她还能思考,她也已不顾一切了。她那空洞的眼神告诉人们,她已经不能控制自己了。 bob欢欣地跳跃着,它很高兴见到它的主人。主人狂乱的状态它当然不明白,主人这样的样子有什么不妥它也不觉得,它摇着尾巴亲吻着主人的小腿。“呜……”bob发出一声奇怪的叫声,它不明白它的主人为什么将手摸向它的阳具,而不是像往常一样轻抚它的头。 将bob牵在手里的是一位年轻美貌的女警察,眼前这淫乱的场面把她吓坏了,她脚边的警犬不停地骚动着,而她的上司,那英姿勃发、望之生畏的程督察,竟不停地抚弄着这条警犬的阳具。小警花粉脸飞红,害羞地闭上了眼睛,她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办。没有人知道该怎么办。是抢上去把丑态毕露的女督察拉开来吗?没有敢这么做,可悲的女督察也不会感激他的好心。但难道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样一样不可思议的丑事发生吗?是的,的确有人乐于看到,不仅仅是那个疯狂的逃犯,他们自己人当中也有一些人期待着程督察被狗奸的刺激场面出现。领队的警长发现他碰上了一个无法解决的难题,无论他怎样做,都难以摆脱被谴责的命运。他开始后悔带队来执行这次行动了,因为这将令他声名扫地。 壮牛兴奋地看着他的仇人,那个他恨之入骨的美貌女警官,正慌乱地抚弄着那条狗的阳具。那条莫明其妙的警犬,发着一声声的哀鸣伏在地上,奇怪地看着它主人那不可理解的行动。壮牛只感到自己的肉棒充满着能量,他一下一下猛烈地撞击着女中学生的阴道,太爽了!太爽了!他不敢现身于窗前,只能躲在窗边注视着这一切。距离远了一点,而且角度不太佳,壮牛感到有一点遗憾。他胯下十六岁女孩的肉体已渐渐失去反应,但他并没有察觉到。尴尬的警官看着他的女同僚躁动的身躯,那个女督察的手并没有使bob产生反应。然后所有人都看到更惊奇的一幕,这个一丝不挂而且下体两个肉洞还插着两根香蕉的女督察,竟俯下头去将那条狗的阳具含到嘴里,卖力地吮吸起来。 警察们的阻挡仍然无法阻止记者们灵活的身子,镁光灯仍旧在不停地闪烁着。但女督察已经对此免疫了,因为她已经不知道她在干什么,她的精神已经崩溃了,只留下这一丝信念……“干我吧,bob,我要救小兰兰……” bob的阳具终于涨长起来了,它不安的吠着。这感觉太奇怪了,bob还是不明白主人想干什么,但它也没有抵抗。男人们咽下了满嘴快流出来的口水,经典的一刻就要来到! 女督察飞快地一下子把自己阴户里面的香蕉抽了出来,丢在一旁,张开双腿,对准警犬的阳具坐了下来。紧张的人群清楚地看到大得怕人的狗阳具是如何逐步进入女督察的阴户里的。迷乱的女督察没有对此产生特别的反应,反而是那条狗,它“呜”的一声突然站了起来,开始把它那幸运的阳具在它主人的阴道里抽送起来。人群中发出了一阵惊叹声,大家都看得呆了,以致没有人在意到女督察嘴里喃喃的低语。 “bob,干我,狠狠地干我。我就可以救小兰兰了……”壮牛又是高声大笑起来,他太开心了,他并没有杀死这个女人,但他觉得他的复仇行动已经圆满成功了,他用他想得出来的最狠毒的方法彻底地折辱了她。 他不可竭止地大笑着,他胸中十八年的怨气,都将在这笑声中彻底地发泄完。他机械地挺动着下身,肉棒仍然猛烈地抽插着那年轻的阴户。他太得意了,以致忘记了警戒。他抱着那没有动弹的肉体,在屋子里欢呼雀跃,他忘记了这样会将自己暴露在对方的枪口之下。 精明的警长察觉到这一点,这是一个大破绽!他心想。那个凶徒还在屋子里奸淫着程督察的女儿,而他却没有将自己的身体藏起来。警长决定采取行动。“砰!”一声枪响,子弹穿过窗户,准确地命中目标!太阳穴!警长脸上露出了笑容,他对自己的枪法一向是那样的自信,他确实打中了那个男人的头部,而没有伤及那个正被奸淫着的小姑娘分毫。 屋子里壮牛庞大的身躯倒了下来,屋子外程妍清也倏然惊觉。“小兰兰!小兰兰!小兰兰……”她挣扎着身子,企图脱离bob的肉棒。 这一枪没有打到小兰兰吧?她心急如焚,她不顾一切,她使尽了全身的力气,即使她其实已剩不了多少力气了。bob惊讶地看着主人突然离它而去,所有人也都看到女督察发疯一样扑向屋子里。她的阴部在滴着血,一滴一滴地滴向屋子里面。 刹那间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警察们、记者们都呆在原地,怔怔地目送着阴户已被撕裂的女督察跌跌撞撞的裸体消失在大门内。直至里面迸发出一声撕心的惨叫声,震耳欲聋地响彻城市的上空,大家才猛然惊觉,争先恐后地冲入屋子里面。镁光灯继续闪烁着,将惨绝人寰的一幕重复着写入胶卷。哀号不停的女督察紧紧地抱着同样赤身裸体的小兰兰,可怜的女孩已经永久地闭上了她的眼睛,在她母亲那已不再温暖的怀抱中,承受了母亲从前的过失带来的报应。这本来不是应该由她来承当的,但她却以她含苞欲放的肉体偿付了这一切,她是被活活奸死的! 旁边倒着壮牛庞大的身躯,他被一枪击中了太阳穴,鲜血伴随着脑浆汩汩流出。他的双眼安详地闭上,就像他是寿终正寝的一样。他的下身,粗大的肉棒犹自朝天高翘着,仿佛在向世人作着他最后的示威。不久之后,城市的街头经常游荡着一个疯疯颠颠的女人。从她那邋遢的面容已经无从辨认出这曾经是一名美貌的警花,但是所有的人都知道她是谁。 她永远在寻觅着一种东西狗!她疯狂地寻找着,当她发现目标时,她就直扑过去,朝着狗的阳具直扑过去。但她总是失败,有时她不幸碰上的是一条母狗,但即使是一条公狗,她过激的动作会将它吓得直跑。女人全身伤痕累累,布满了狗爪抓过的红痕。但她永不会放弃。 偶尔她也会成功。当她在大庭广众之下将公狗的阳具纳入自己的阴户之中,她就会喃喃地低语着。如果你仔细去听,就会发现她永远重复着同一句话:“干我,狠狠地干我!我就可以救小兰兰了……” <center><b>【完】</b></center> 绝地追踪 “什么鬼地方!”史蕾暗暗咒骂着,一个人蹒跚在漫无边际的荒漠之中。 “朱虎!要是让我逮到妳,不把妳剥皮抽筋,本小姐以后就不嫁人了!”史蕾嘴里叨叨唠唠的,手扶着布满灰尘的石壁呼呼喘着气。事实上她本来这时候就应该已经嫁人了,但是为了捉拿朱虎,史蕾宁愿跟她的未婚夫大闹一场,也要参加此次行动。 “伦哥现在还在生我的气吗?”一想到分别了半个月的未婚夫,史蕾沾满尘埃的俏脸上总算泛起了一丝甜甜的笑容。 半年前,史蕾最好的朋友程珍遇劫,家里所有现金和金银饰物被席卷一空。而程珍,以及她已有五个月身孕的姐姐,双双被轮奸后勒死。事后警方从姐妹俩的体内共发现了四个人的精液,而最令人吃惊的是,其中之一竟来自于程珍的男友朱虎!而且他的精液不是在程珍体内发现的,而是在她姐姐程琼的体内发现的!但朱虎却早已潜逃了。 同时失踪的,还有几名跟他一起打工的外地人,可惜的是,这另外几个人的真实身份却难以确认。于是朱虎被全国通辑! 几个月后遥远边疆的犁市警方回报:在犁市一度出现过朱虎的踪迹!于是赴犁市的朱虎辑拿队立刻成立!本来现在应该是史蕾的蜜月期的,她应该很幸福在依偎在老公的怀里撒着娇的。但现在,史蕾却一个人流落在这不见人烟的鬼地方。只因为三天前她在犁市发现了阿农。 她见过阿农,那是程珍男朋友的一个死党,一个看上去傻乎乎的大老粗。他是跟朱虎一起失踪的,所以他也是程珍案的嫌犯之一。她是在市集偶然看见他的,当时他刚买了一大袋食物正在离开犁市。 史蕾立刻打电话报告总部,只身跟踪阿农而去,她需要找到朱虎的藏身地。史蕾跟着阿农一路走到这片遍地石灰岩的荒漠,从中午一直跟到午夜,然后她居然把目标跟丢了!糟糕的是,她发现自己迷路了,四周都是一样的硬地和石壁,她不知道犁市究竟是在东南西北。 她没有带食物,随身携带的一小壶水也喝光了。而更要命的是,她的手机电池用完了!她没法联络到她的同事!史蕾嘟着嘴气呼呼地跺着脚:“那时候再忍一下就不会跟丢了那家伙了!” 那夜看到阿农走累了坐在一块大石歇息,史蕾忍不住决定先排放一下在膀胱里积压了大半天的物事。结果小解之后,她发现阿农已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又渴又饿又累的警花倚着身边的岩壁,当空的烈日把整片大地烤得灼热。七月的正午连偶尔掠过的微风都是炙热的。 身穿着短袖警服的史蕾早已是通身大汗,汗水透过内衣沾湿了她的整件警服,热得满脸通红的女警察便仿似刚刚从水里捞上来的一般,不断有汗珠沾着她的衣襟滴下。史蕾摸了一下腰间的佩枪,那金属的外壳现在碰上去有些烫手。 史蕾艰难地咽下一点口水,伸手轻轻一掠鬓前头发,又开始漫步在这火热的大地上。“朱虎一定是躲在这荒漠中的某个洞穴中!”史蕾相信自己的推测。 不过最要紧的,是她自己的现在。她已经三天没吃过东西,两天没喝过一口水了。饶是她身体一向硬朗,在这种鬼天气之下也已脚步虚浮。 “他妈的,我被人跟踪了!”阿农刚一回到洞里,立刻大呼小叫。“笨蛋!那么不小心?是条子吗?”朱虎心中一跳。 “是吧。”阿农说道,“不知道什么时候盯上我的,来到这荒漠我才发现后面有人。隔太远我也没敢看清楚,应该只有一个人。”“混蛋!”朱虎手捶了一下洞壁,“要是给警察知道我们藏在这一带,他们迟早会找过来的!我们得换地方了。” 这两天朱虎和阿农一直呆在洞里,让相对面生的大狗和小泥鳅到外面打探消息兼寻找新的藏身地。一路逃到这穷乡僻壤,居然还有人追杀,朱虎真不知道还该躲到哪儿去。本以为等风声一过就可以露面了,但现在看来风头还紧得很。 两天过去了,大狗从犁市回来,报告一切如常,没什么风吹草动。犁市其实只是个有两万人口的小城市而已,一向风平浪静。这次有一支外地派来的辑拿队驻扎在警察局里,很多本地人很快就有所耳闻了。 “不过,刚才我在列风壁附近差点撞上那个警察了!”大狗汇报着,“是个女的咧!坐在那儿喘气。还好我机灵,没给她发现。”来到这儿已经快半年了,他们对这儿的地形研究得很透,一些连本地人都未必知道的地名他们都了解得一清二楚。 “对了,那天跟踪我的人,现在想想,似乎也是个女的。”阿农附声道。大狗道:“不会是同一个人吧?都过了两三天她还呆在这干嘛?” “女警察?”朱虎眼前一亮,道,“要么是迷了路,要么是落了单!大狗,妳肯定只有一个人吗?”大狗点了点头:“应该是的。” “好!”朱虎道,“如果这女警察就是那天跟踪阿农的那个人的话,那么也就是说她到现在还没走出这个荒漠,多半是迷了路。所以,现在还只有这个女警察知道我们躲在这儿,只要解决了她,我们就安全了。”他对自己的推理十分满意。“妳的意思是趁她落单,先宰了她?”阿农看了一眼朱虎,“也罢。反正我们落在他们手里横竖一个枪毙,多杀一个人没什么大不了!” 大狗道:“嗯!那娘们有枪,得小心点。还有……嗯……那娘们看起来似乎还挺标致的,嘿嘿!”朱虎会意,笑道:“很久没玩过女人是吗?那我们捉活的!” 三个人对视着淫笑起来。当下戴起能遮住半边脸的大草帽,抄起家伙,依着大狗的指点向列风壁那边悄悄走去。 “警察!站住!不然我开枪啦!”史蕾追着前面那飞奔着的身影,大声叫喊。但那人外号小泥鳅可不是浪得虚名,奔得更是飞快。 又渴又饿的史蕾眼看着距离目标越来越远,手往腰间一掏,将手枪抄在手里。“哇!”热得发烫的金属壳令史蕾一下拿持不稳,手枪掉到地上。 待她将一块手帕捂在掌心重新拾起手枪,那身影又已消失不见了。“嗯!”史蕾跺了一下脚,刚才这家伙明明形迹可疑,一见她掉头便跑,但就是抓不着他。 如果这人是朱虎的同党,那么更加可以证明朱虎就是藏在这荒漠之中了。史蕾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将手枪重新放回腰间。 真累啊!四肢无力的警花抹了一下满面汗水,一步一步又向前慢慢迈进。也许现在应该先赶回犁市再说,但怎样才能走出这片荒漠? “小泥鳅!跑那么快干什么?”朱虎对着向这儿狂奔而来的人说。“警……警察……”小泥鳅奔到朱虎他们面前,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是个女警察,有……有枪的……追……追我……” “在哪?”“就……就在这山头那面……跑死我了!” 小泥鳅上气不接下气,但总算见到同伴,人一多心神自然定了一定,慢慢直起腰来。阿农道:“我们就是要去抓着警妞的。她估计这两天还没走得出这荒漠,不能让她走掉。” “她……她有枪!”小泥鳅心有余悸。朱虎骂道:“怕什么!她在明我们在暗!我们四条大汉还奈何不了一个小妞?最多小心点就是了!” 小泥鳅点了点头:“对对!那警妞好像也没力了,跑起来脚步很沉!”定神之后他立刻省起敌人的弱点。“记住,首先要打掉她的枪!”朱虎吩咐着。 四个人借着山坡上凌乱的岩石遮掩,躲躲闪闪地冲上了山头。果然,一个穿着警服的女人一边抹着汗,正从远处慢慢地走过来。 “分散!”朱虎排兵点将,“等她走进包围圈再出手!动作要快,记住,不能让她用枪!”史蕾一步步走上这山头。 四周都是陌生但却看上去差不多的地形,她没法辨认出哪儿才是归路。“要是抓到一个同党,或许还能带我出去。”她天真地想着,凭着这身警服和这把手枪,她觉得自己无所畏惧。 但茫茫这片大地没半点人烟,只有几只秃鹰盘转在空中“嗷嗷”叫着。史蕾突然想起那本什么武侠小说中,那叫什么云的侠客也跟自己现在一样没吃的,但他却能打下空中的秃鹰充饥止渴。 她抬头看了一眼空中那几只鹰,手摸了摸腰间的手枪,终究还是没有动。鹰的样子好恶心,史蕾摇了摇头。山头上乱石嶙峋,前面远远望去,仍然是一望无际的荒漠。 史蕾叹了口气,倚着旁边一块大石轻轻呼着气。被晒着炙热的岩石上的热量透过她那层薄薄的警服烘上她的肌肤,史蕾皱了皱眉,身体侧了一侧,轻轻掠了一下额上已散下去的几根头发,又举步向前走去。 “呼!”后面一声异响。凭着警察的本能,史蕾身体急伏,一根木棍从她头上掠过。 “什么人!”史蕾就势打了个滚,抽出腰间手枪喝道。手枪依然热得滚烫,但史蕾这次拿得很稳。没等她的手枪举起,第二棍又扫了过来。 史蕾看清面前的正是三天前她跟丢的阿农。虽然身体疲惫,但关键时刻练了多年的身手还是派上用场。 史蕾身体轻轻一闪,阿农扫过来的第二棍又打了个空,没等他第三棍挥出,乌黑的枪口已对到他的额前。史蕾这一闪一跃,粗笨的阿农还没看清怎么回事,已然受制。 “把棍子放下!”史蕾喝道,顺手从腰间掏出手拷。“咚”的一声,阿农手里的木棍掉到地上,史蕾一手拿枪指着阿农,一手拿着手拷便向他左手拷去。 “他妈的,这笨蛋!”躲在附近的朱虎暗暗骂着,一边朝躲在另一块岩石后面的大狗使个眼色。史蕾将手拷拷上阿农的左手,正喝着他将右手伸过来,突然后面一阵轻轻的脚步声。 高度警惕着的女警察抓着手拷顺势一扭,将阿农左手扭到他背后,耳听阿农痛得一声叫,史蕾已将自己的身子闪到阿农的后面。“啊……”阿农又是一声大叫,一条木棍结结实实地打在他的屁股上。 误伤同伴的大狗呆了一呆,挥动木棍又朝史蕾劈头打来。史蕾的手枪还隔着阿农的身体,没办法只好一把将阿农的身体向大狗猛的一推,闪身再避,身体一个打滚窜到旁边一块岩石之旁。 只见大狗一把推开阿农,抡起木棍又待冲来,史蕾举着手枪朝天一响,喝道:“放下武器!不然开枪了!”大狗呆了一呆,双手举起,木棍却没放下,眼角向着朱虎的藏身地扫了一眼。 史蕾回过口气,立时明白那边还有他们的同伴,一边高声喝叫大狗放下木棍,一边注视着那边的动静。但不料…… 她身旁的这块岩石正是小泥鳅藏身之地,史蕾这下对那边的动静全神灌注,却没想到后面有鬼。待她发觉身后有异响时,已经来不及了!小泥鳅一棍正扫中她的腰间。 史蕾“啊”的一声大叫,顿时摔倒在地。大狗见状立刻挥舞着木棍,跟小泥鳅一道没头没脑往女警察身上打去。 史蕾这下狼狈至极,连滚带爬急避,但身上还是不免挨了好几下。她手里紧紧握紧手枪,她知道这是自己唯一的救生符了,虽然暂时没有任何空隙可以让她用得上这把枪。 阿农也重新拾起木棍冲了上来,一棍狠狠打在史蕾右臂上。疼得发昏的警花跌跌撞撞地摔倒了又爬起,拚命向后退避。混乱中胡乱开了两枪,却没打中任何目标。 偏生这帮忘命之徒明白不能让她逃远,不顾被流弹击中的危险,一直追着她打。“啊……”一棍又狠狠击中史蕾的后背,将她的身体打得向前扑了出去。 前面已是山坡了,跌倒在坡上的女警察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发出惊慌的惨叫声沿着山坡滚了下去。“他妈的!妳们这帮笨蛋!把她打下去干嘛!” 朱虎恶狠狠地骂着,“还不快追!她没多少子弹的!”一直滚到山脚下的史蕾全身已给一路的砂石磨破了不少,撞得昏昏噩噩的她迷糊中看到几个男人正从山上向这边冲过来,急忙挣扎着身体爬了起来,向前便跑。 慢着!正当史蕾打算向后发一枪阻一阻追兵时,她发现手中的手枪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丢了。“哈哈!这警妞的枪在这!”在半山坡拾到手枪的小泥鳅乐得大叫。 “快追!她跑不了的!”阿农大叫着。他一只手拷着手拷十分讨厌,急于抓到史蕾解拷再说。跌跌撞撞的史蕾跑没多远,就给追上了。 冲在前面的小泥鳅飞起一脚踹中她的后背,将女警察踢翻在地。小泥鳅马上作势又扑了上来,给倒在地上的史蕾一记地堂脚扫倒在地。一阵恐怖的感觉笼罩着史蕾全身,她本已又饥又渴的身子现在遍体鳞伤,本就浑身乏力的身体一阵搏斗后更是疲乏不堪。 她现在被四个男人围在中间,乱飞的拳脚又朝着她直打过来。史蕾紧咬着牙关,奋力作着垂死挣扎。虽然混乱中也还击了他们几拳,但明显寡不敌众的她身上还是不停地挨着拳脚。 “啊……”史蕾小腹一阵剧痛,给朱虎一脚重重踢中,顿时身子一软,随即手足被牢牢按住。“他妈的!这娘们还真够烈的!”朱虎蹲下身去,狠狠扫了史蕾一记耳光。 “朱虎!妳这混蛋!快放了我!”史蕾不屈地挣扎着。“嘿嘿,原来真的是来捉我的!”朱虎嘿嘿笑道,一手拨开已散在史蕾脸上的乱发,“让我看看妳这警妞漂不漂亮!” “啊哈!原来是史小姐!久违了!”发现是史蕾,朱虎有点意外。“妳这王八蛋!还程珍的命来!”史蕾看清了仇人的脸,那本来还有点帅气的方脸现在看上去真是脸目狰狞。 朱虎拍拍史蕾的脸,恶狠狠说道:“程珍是我杀的,又怎么样?谁叫她那么跩!妳还是顾着妳自己吧,臭警察!把她带回去!”“放开我!妳们要干什么!我是警察!” 史蕾拚命地挣扎着,但她双手还是给扭到身后捆了起来,眼上也给朦上一块黑布,随即身体一轻,已经给人扛在肩上。“放我下来!”史蕾双腿乱踢。 但屁股给人狠狠一拍,听得朱虎喝道:“老实点!不然有妳受的!”史蕾哪里肯听,只管拚命挣扎着。但现在的她实在没多少力气了,扛着她的大狗对此毫不理会。 “啪”的又一声,小泥鳅也在史蕾的屁股上打了一下。“他妈的,这警妞的屁股还真大!”他嘻嘻笑着。 “啊!”史蕾一听羞得满面通红,挣扎着更猛。却听阿农笑道:“让她扭吧!妳们不觉得这娘们扭起来的屁股很好看吗?哈哈!” 小泥鳅哈哈笑道:“是啊是啊,警妞妳继续扭吧,扭屁股啊!”史蕾一听他们都对着自己的屁股看,不禁大羞,挣扎渐渐停了下来。 “他们想对我怎么样?”史蕾一想起程珍姐妹的遭遇,心中“砰砰”直跳。烈日继续照射着大地,又累又怕的史蕾终于支援不住,在大狗的肩膀上昏了过去。 朱虎驻扎的山洞并不算太隐蔽,洞口向外大大敞开着。但一进入山洞,地势下倾,走了十余米,已到了这座小山的山腹。洞道四周坚硬的石壁显是人工凿过的,这洞不知是哪位先贤积下的功德,因洞的尽头,从地下竟冒出一股清彻的泉水。 史蕾在迷迷糊糊中醒来时,她的身子仍然挂着大狗的肩上向前走着,史蕾感觉得到他正在下斜坡。不过更重要的是,天气似乎不熟了,周遭带着一阵阴森森的寒气,令她透体冰凉。 “砰!”史蕾一阵晕眩,身体重重撞到地上。“这是哪里!放开我!”史蕾大叫。 朦眼的黑布被扯开,眼前是一个一丈见方的洞穴,洞的一角,汩汩的泉水正自地下冒出,流到四周人工凿开的石槽里。水!史蕾舔了舔嘴唇。 但面颊一下被一只大手捏住,朱虎嘿嘿笑道:“史小姐是来捉我的吧?”史蕾用力甩着头,想挣脱他的手。但无论她如何使力,捏得她双脸生疼的手仍然没有松开的迹象。 “长得挺漂亮的嘛……”朱虎淫淫笑着,另一只手已摸上史蕾鼓鼓的胸前。“拿开妳的脏手!混蛋!”史蕾被捏着脸,说话也含糊不清了,但口气毫不示弱。 “啪!”捏着她脸的手松开了,但立即换之的是一记狠狠的耳光。史蕾嘴角滴着血,愤怒的眼神跟朱虎对视着。 “他妈的,叫妳跩!”朱虎飞起一脚,重重踢中史蕾胸部,将她踢得直飞出去,后背撞上坚硬的石壁。一声闷哼之后,史蕾挣扎着坐起身来。 被绑在背后的双手这下痛得入骨,她真怀疑自己的掌骨是不是折断了,但胸前被踢中的双乳隐隐作疼,史蕾不禁一阵气闷,差点喘不过气来。朱虎大踏步追了上来,一把扯起史蕾的头发,又是一记耳光扫去。 史蕾避无可避,顿时脸上剧痛,眼前金星乱冒。朱虎双手抓着她的警服前襟,猛地向外一扯,襟前两颗钮扣应声而落。 “他妈的!”朱虎暗骂一声,本拟这一下便要扯开她的上衣,不料却拉脱了两颗钮扣。但面前已是史蕾雪白的胸前肌肤,一条浅浅的乳沟隐约可见。 朱虎毫不客气,一只大手摸了上去,径直伸入她的胸衣之内。“混蛋!放开我!”史蕾尖声大叫,她的一只乳房已经给人抓在手里,羞得满面通红,双脚乱蹬拚命挣扎着。 “这娘们有够烈的,抓紧她!”朱虎一边说着,一边向下继续解开史蕾警服的钮扣。但不用他说,大狗他们三人早已围了上来,坚强有力的手臂牢牢按住了史蕾不停乱蹬着的双腿。 女警察警服的上摆已经向两旁敞开,镶着花边的白色乳罩凌乱不堪,已露出外面的半只乳房被朱虎一只大手牢牢地握住。“混蛋……”史蕾奋力翻滚着身体,但却没法逃脱这几条大汉的掌握。 束在腰间的腰带也已被解开,只剩最后一个钮扣未解的警服已经完全敞开,露出史蕾纤细但却结实的肚皮,雪白的肌肤上布着一块块受创后的瘀痕,显示着被擒女警的悲惨处境。朱虎将史蕾仰面拉到自己怀里,两只魔爪将史蕾两只雪白的乳房从胸罩里拉了出来,用力的揉搓着。 “他妈的,这娘们的奶子还不小,还好弹手呢!”他一边玩弄着史蕾的乳房,一边调笑着。“呜……”史蕾羞得几乎昏了过去,骄人的前胸赤裸裸暴露在这几名下三滥的逃犯面前,男人手掌的磨擦令她汗毛直竖,尤其当他的手指不经意间扫过她那敏感的乳头时,史蕾不禁打了个冷战。 “混蛋!放开我!”她只能这样叫骂着。明知逃脱不了,史蕾还是拚命扭动着疲乏不堪的身体,捍卫着玉体的尊严。 “发达了……”阿农傻呵呵地笑着,伸手在史蕾的身上乱摸,“这警妞是个好货色咧!我们赚翻了!”简直就是把她当成货物一般,史蕾心中一阵委屈,眼睛水汪汪的。“哭啦哭啦!”大狗吹着口哨,“把这警妞剥光,大伙慢慢乐儿!”解开史蕾警裤的钮扣,扯着裤子向下便拉。 “不要!”史蕾身体剧烈乱窜,“妳们不要乱来,我是警察!”她抱着最后一丝希望恐吓着。但换之的是一阵哄笑声,身体也给按住难以动弹。 “这警妞还想吓唬人呢!”大狗笑得几乎连眼泪都要掉出来,“我就是要尝尝女警察的味道,看看是不是会特别爽!哈哈!”一把将史蕾的裤子拉到膝盖处,露出里面的小花内裤。小泥鳅将脸凑到史蕾下身端详着,落入敌手的警花羞得要死,哭着:“混蛋……不要看……不要……” “嘻嘻!这警妞还穿这种小内裤,有花边的!哈哈,小毛毛都遮不住!”小泥鳅哈哈大笑,伸手捻着史蕾露出外面的几根阴毛轻轻拉扯着。“啊……不要……”史蕾含着泪继续挣扎着,但扭动的屁股扯动着给人捻在手里的毛毛,却又隐隐生疼。 朱虎双手继续玩弄着史蕾的乳房,现在他双手捏着她两只已经竖了起来的小小乳头轻轻揉着。羞耻的警花紧紧咬着牙根,忍受着奇异的电流冲击着她无助的躯体。 下面的小泥鳅迫不及待地将她的内裤拉到脚边,露出史蕾下身浓黑的一片阴毛。绝望的女警察含泪扭着头,被玩弄着的乳房好像正在抽尽她身上最后一丝的力气,连裤子被完全拉离自己的身体时,她也没力再挣扎。 大狗的手掌攀上了史蕾的阴阜,胡乱拉扯着她茂盛的阴毛。“骚毛长这么多,一定是个骚货!”他大声地品评着。 “不……”史蕾咽噎着抗议。羞愧难当的她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双腿被向两旁大大分开,分别扛在大狗和阿农的肩上,几只脏兮兮的大手在自己的大腿内侧和阴部抹来抹去。 无力反抗的身体浮起了一连串的鸡毛疙瘩,当粗糙的手指拂过她娇嫩的阴唇时,史蕾感觉自己就快昏了过去。但是没昏。 一根粗壮的手指拨开她的阴唇,慢慢捅入她的肉洞。“呀……”史蕾咬着牙不让自己叫出来,但强烈的耻辱感让她快死了。 长着老茧的手指挤入她幼嫩的阴道,史蕾下身隐隐作痛。“啊哈!”大狗突然兴奋地叫起来,他的手指已捅了两节进入史蕾的阴户,“这警妞还是个处女呢!我们可真执到宝了!” 史蕾悲哀地闭上眼睛,她开始后悔为什么不去好好出嫁,却偏要跑要这儿来。小心地保存了二十四年的处女原本这时候应该隆重献给伦哥的,现在却平白地将丧失在这帮三流的忘命之徒手里。 耳旁响起一片惊讶的嘻笑声,在史蕾眼眶中一直打着转的两流清泪终于夺眶而出。“不行不行!既然是处女,那谁先操她可赚了大便宜!”小泥鳅叫道。 阿农轻拨着史蕾的阴户,笑道:“那就剪刀石头布!”小泥鳅道:“来就来,谁怕谁啊!” 当下四人分成两对,小泥鳅大喝一声:“剪刀石头布!”翻出拳头,击了一下朱虎的两根手指,笑道:“过关!进入决赛!” 那边大狗胜了阿农,也摩拳擦掌,誓跟小泥鳅一决高低。史蕾几乎全裸的胴体仍然给他们空着的手按住,眼睁睁着看着这帮家伙用这小孩子的手段来决定自己宝贵的贞操将首先给予谁人,她觉得自己似乎像一头被牵到市集叫卖着的牲口一样,真恨不得立时死去。 颤抖着的眼皮紧紧闭上,但仍禁不住如泉的眼泪汪汪直流。小泥鳅挥着右手,对着大狗叫道:“上次猜拳输了给妳,给妳上了姓程那小妞的处女,这次可没这么好运了!” 大狗笑道:“那是虎哥慷慨,自己的女朋友的处女都能让给弟兄们决定!这次可不同啦!我的运气就是好,臭泥鳅想跟我争也白搭!”小泥鳅叫道:“还好意思说,妳害得虎哥只好去操那娘们的大肚姐姐!现在看看是谁厉害!剪刀石头布!” 伸出张开的手掌。大狗却也一样,小泥鳅啐道:“他妈的!剪刀石头布!” 两人同时挥出拳头。“剪刀石头布!剪刀石头布!……” 一连十个回合,还是没分出胜负。大狗骂道:“他娘的,这警妞的处女膜难道是鳄鱼皮做的,怎么捅不破?” 小泥鳅笑道:“妳是捅不破,因为是要由我来捅的!剪刀石头布!”结果还是仍然打平。 朱虎双手玩着史蕾的乳房,兴致勃勃地看着这两个家伙争拗。掌中史蕾那两只鲜红的奶头早已竖了起来,立在被蹂躏着的乳房上面。 朱虎两对食指和中指分别夹住她两只乳头,拇指在上面轻轻搔了一搔。“呜……不要……”史蕾的腰板猛的一下挺了起来,口里开始轻轻抽泣起来。 阿农嘻嘻一笑,捂在史蕾阴部的手掌沿着她大腿根处上下磨动,从满是阴毛的阴阜一下窜到肛门口。“啊……”史蕾惊慌地扭动着身体,但就是无法躲得开魔爪的玩弄。 “啊哈!”小泥鳅兴奋地跳了起来,张开的手掌一把包住大狗的拳头,他终于在第十七回合胜出!“走开走开,这警妞现在是我的啦!”小泥鳅一边解着裤子,一边呦喝着挡在面前的阿农让开。 阿农咒道:“妳得意吧,小心操断妳的小鸡鸡!”小泥鳅哈哈大笑,也不理他,左手摸到史蕾的阴部乱抓着:“妳这警妞刚才拿着枪追我不是挺威风的吗?老子现在要来讨还本钱啦!” 扶着早已朝天直竖的肉棒趴到史蕾胯间,对着她的阴唇擦了一擦。“不要!”史蕾突然间又是一阵猛烈挣扎,拚命想合拢被大大分开的双腿。 眼看着处女的贞操行将失去,悲哀的警花作着最后的反抗。“啊!”小腹中重重又中了一拳,史蕾疼得想直弯下腰去。 但身子被制住没法动弹,冷汗从她的额头上汹涌冒出。小泥鳅冷笑一声,下身一挺,肉棒已插入史蕾未经人事的阴道。 “啊……啊……”史蕾一声惨叫,身体挣扎着更是剧烈,屁股不停地乱扭着,希望挣脱那进入她身体的丑物。“好爽……”小泥鳅轻喘一声,双手扶着她的屁股,用力将整根肉棒捅入史蕾的阴户里。 “啊……”史蕾继续哭叫着,“混蛋!妳不得好死!……”贞洁的身体已经给面前这小混混占有了,史蕾咬牙切齿着瞪着面前正在奸污着她的小泥鳅。“警妞,妳的咪咪好紧,爽死我啦!给人强奸的味道怎么样啊?”小泥鳅摇着屁股,肉棒充分享受着史蕾鲜艳的处女阴户,一边对着史蕾满是泪水的脸蛋嘻笑着。 “呃……”史蕾羞愤地别过头去,刚刚失贞的下体一阵阵地抽痛,而对方不懂怜香惜玉的肉棒却一下下地冲击着她受创的肉壁。悲从中来的史蕾强忍着行将迸发而出的大哭声,紧闭着嘴唇,只是喉中不断发出的闷哼声还是掩盖不了。 “他妈的,好了没有?”阿农搓得肉棒催促着。“催什么催,妳妈的……呀……”小泥鳅轻哼了一声,下身一阵搐动,泄了出来。 他悻悻抽回沾着红红血丝的肉棒,在史蕾那还没被完全脱下的警服上胡乱拭着,口里骂骂咧咧:“他妈的,催什么催,不然我还能多操这警妞好一阵子呢!”阿农笑笑不理他,自顾着扑上史蕾的身体,成为了占有她的第二个男人。 史蕾只觉一根更粗大的物事又撑开自己那还在抽痛不已的阴户,一下一下地抽插着。一阵新的撕烈般的剧痛重来袭来,终于忍耐不住的警花口里发出一声惨叫,乱颤着的身体随即淹没在她自己悲呛的痛哭声之中。 看到漂亮的女警察给自己奸到哭了,阿农哈哈大笑。“操女警察就是爽!”他挺动着肉棒进出在史蕾的阴户之中。 史蕾明亮的大眼睛已给自己的泪水模糊了,失神地望向凹凹凸凸的洞壁。她软绵绵的身体压着自己反捆在背后的双手躺在地上,被分开到极限的双腿仍然被男人架住把玩着,一根新的肉棒正在她刚刚破瓜的阴户中冲刺着。 早已全身脱力的女警察随着肉棒的冲击不时从喉中发出一声短促的闷哼,布满爪痕和齿印的双乳随着她颤动着的身体一下一下轻轻摇动着。下身撕裂般的剧痛仍在延续,史蕾那被烈日晒出的全身大汗的身体仍在不停地继续冒出汗水,她觉得自己快虚脱了。 “嗯……”又一根肉棒在她的体内喷发了,滚热的液浆冲击着她虚弱的肉壁。眼前阴暗的洞壁彷佛开始闪闪发光,点点金星在眼前乱舞,史蕾的思绪已经飘到很久很久以前,那还是个小女孩的她跟着小伙伴们在溪边快乐地戏着水,格格地欢笑着,她慈爱的母亲就站在旁边用爱怜的眼光微笑着看着她。 “水……水……”被轮奸中的女警察迷迷糊糊中呻吟着。一瓢清水浇上了她的头顶,将迷乱中的女警察浇回残酷的现实。 旁边淫笑着的男人们继续在玩弄着她的身体,史蕾伸长舌头,贪婪地舔着流经她唇边的清水。一股凉意直透入心,已经两天没喝过一口水的史蕾只觉这几滴清露简直便是人间最甘甜的仙液。 “想喝水吗?骚警妞。”小泥鳅笑咪咪地问她,那看起来有些诡异的笑容令史蕾不禁打了个冷战。那刚刚夺去她处女的阳具凑上她的唇边,小泥鳅笑道:“用嘴给老子爽一爽,爽的话给妳这骚娘们水喝。” 抓着史蕾的头,那还沾着几丝血丝的阳具在她的嘴唇边擦了一擦。“不……”史蕾倔强地扭过头去。 他们可以夺走她的贞操,但不可以夺走她的尊严!史蕾咬着牙牢牢守着最后的阵地。又一根新的肉棒进入了她的身体,娇嫩的肉壁又开始承受起新的冲击,下体的每一寸肌肉似乎都在灼痛着,史蕾紧锁着眉头咬牙忍受。 “啪!”又是一记耳光打下,史蕾漂亮的脸蛋上又多了五条新的掌痕。小泥鳅双手捏着史蕾的脸颊,迫使她张开嘴巴,将自己的阳具硬塞了进去。 史蕾拚命地摇着头挣扎,却听着大狗冷冷笑道:“小心她把妳的小鸡鸡咬掉,嘿嘿!”顿时心念一动,使尽力气便要咬下。但双脸被捏着酸痛至极,史蕾拼尽气力,也难以将嘴合拢。小泥鳅似乎也有所顾忌,将阳具退回到她的双唇之间,只在她的唇上慢慢磨擦着。 突然,史蕾嘴里一热,一线温热的液体带着呛人的腥臭味直射到她的喉上。“他在我嘴里撒尿!” 史蕾眼前一黑,羞愤交加,挣扎着更是猛烈,但一双新的大手紧紧按着她的头,令她不能动弹,气得发昏的女警察眼睁睁地等着小泥鳅把整泡尿都撒在她被迫张开着的嘴巴里。由于是仰面躺着,史蕾使尽了力气,也无法将口里的尿液吐出。 一直咪咪笑着的小泥鳅兴奋地对视着史蕾烈火般愤怒的眼神,撒完尿后推着她的下巴合上她的嘴,笑道:“想喝水是吧?都给我喝下去!”双手紧紧摀住史蕾的嘴,一按一按的,听着她喉中发出的痛苦的“咕咕”声,得意地哈哈大笑。 绝地追踪 酒肉飘香。 四个男人坐在洞里的小石桌旁,兴高采烈地喝酒吃肉。在他们脚边,刚刚惨遭轮奸的女警察史蕾,一丝不挂地被捆着双手瘫在地上,已经全身虚脱的她一动不动地仰面躺着,满是伤痕的胴体上布满着豆大的汗珠,本应白晰的肌肤已被沾满着尘土,她那被大大分开的双腿已经无力合拢,从她红肿的阴唇间倒流出点点白色的液浆。 只有当她偶尔从喉中发出一两声痛苦的咳嗽声时,才展示着这是一具活生生的肉体。本已饥渴交加的女警察经过一轮的殴打和轮奸之后,发觉自己浑身再也提不起一点力气了。 史蕾失神的眼睛已找不着焦点,她全身上下彷佛都在剧烈地抽搐,整个人就像被气泵抽走所有的气力一样,软绵绵地像一堆软泥一样瘫在地上。她的胃还在不停地翻滚着,刚刚被迫喝下一泡尿的喉咙酸痛至极,剧烈的恶心感使她想呕,但她只能象征性地干咳几声,痛苦地忍耐着胃酸的折磨,她已连呕吐的力气都没有了。 再说,已经三天没有吃过东西的她,也确实呕不出来。突然,一滴肉汁掉了下来,掉在她的唇间。 好香!史蕾舔着嘴唇,肚子里却更因饥饿而阵阵抽疼。阿农手持一只鸡腿,到她身边坐了下来。 “饿了是吧?骚警妞。”他大大地咬了一口鸡腿,“好香好香!”冲着史蕾哈哈笑着。史蕾眼直直地望着鸡腿,的确好香!肚子不禁咕咕直叫起来。 “叫声大爷,就赏妳肉吃!”阿农扬了扬手中的鸡腿。史蕾无力的眼神扫了他一眼,艰难地将视线移开那香喷喷的鸡腿。 “饿死算了……不用再受这帮禽兽的污辱……”史蕾咬着牙闭上眼睛。心中空荡荡一片,渐渐地,母亲慈爱的笑容,伦哥温柔的怀抱,还有家里那只可爱的小猫咪叮叮,在她的脑海中慢慢浮现出来。 泪珠重新充斥着史蕾的眼眶,心中的悲怆本就无法忍耐得住,鼻梁一酸,轻轻抽泣起来。“哭鼻子喽!”阿农大笑一声,“真没用,警察吃不到鸡腿也会哭鼻子!” “啦啦啦……”小泥鳅口里不知道胡乱哼的是什么曲子,一屁股坐到史蕾的胸上,屁股擦着她的乳房扭了一扭,唱道:“叫声亲哥哥,给妳肉吃……”手拿着一块羊肉,脂汁淋漓地在女警察的唇边抹来抹去。“难听死啦……”一阵倒采声,几根筷子朝着小泥鳅摔了过去。 肉香扑鼻,史蕾紧紧闭着眼睛,强行咽下口水,微微颤抖着的嘴唇还是没有张开。“唉……”小泥鳅大声地叹道,“敬酒不吃喽……虎哥啊,要怎么炮制这警妞啊……”坐在史蕾的双乳上边哼着曲子边乱扭着屁股。 “喔……”史蕾痛苦地轻哼一声,本已被玩弄着酸痛不已的乳房现在承受着小泥鳅的体重,压得她的胸口一阵发闷。“操也操完了,这妞是个警察,危险喽!”小泥鳅说道。 “而且,也不听话……留着是个祸胎。”阿农附和着。“就是就是!”小泥鳅笑道,“就让犁市明天一早在就街上发现一具艳尸吧,哈哈!” 阿农哈哈笑道:“那不如这样,等一会咱哥几个轮着来,看看是谁把这警妞操到断气。哈哈!”史蕾眼眶早已红了,无言的泪珠一缕一缕地流出,但她脸上已经看不到表情了。 “我真的快死了吗?”她呆呆地想着。平时人见人爱的活泼警花,将要被几个亡命之徒轮奸至死,陈尸异乡街头! 史蕾脑中昏浑一片,一阵无法竭止的悲戚感在心内拚命地翻腾着,她的身子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啪啪啪!”小泥鳅轻轻拍打着史蕾的脸,笑笑地盯着她投来的愤恨的目光,道:“长得还真标致!别这么看我啊,不然我心一软,就舍不得妳啦!哈哈!” “不用怕!”小泥鳅继续嘻笑着,“妳刚才不是给我们操得很爽吗?一会就是这样,爽啊爽啊,爽着爽着,就突然地去了,很快活的。”他兴高采烈地说着,看着史蕾悲伤的眼神中渐渐流露出一丝惧意,笑着更是响亮。 “不要!我不要这样死!我不要!”史蕾心中大声地叫着,“伦哥还在等我回去呢……给妈妈买的新衣服还没送给她呢……我才二十四岁……我不要死……”求饶吗? 绝不!即使求饶他们也未必会放过我的。我是警察,我不要向这几个下三滥的混蛋求饶! 可是……可是我不要死啊!史蕾脸色一阵红一阵青,变化莫测,只有那眼泪仍在不停地流淌着。“渴死了吧,看在老相识的份上,给妳口酒喝!”朱虎拿着一瓢啤酒来到她的唇边,笑吟吟地看着她。 “好好!醉妞干起来也很爽!”小泥鳅哈哈一笑,翻了个身从史蕾身上下来,扶起她的头,“对嘛,犯人杀头之前也会给他一餐好吃的。喝酒吧小警妞,比老子刚才的尿好喝的!”“不要妳们可怜!我不是犯人!”史蕾心中叫着,想将头扭到一边。 可是酒已经沾到唇边了,流了少许进入口中。好甘凉!清泉进入喉咙的感觉好舒服。 虽然以前没喝过啤酒,虽然有点涩涩的,但真的很好喝。酒继续流入口中,史蕾斜着眼看了朱虎一眼,那张可恶的脸现在正露出得意的微笑。 “他在笑我屈服了吗?”史蕾心想。可现在她想不了那么多了,早已热得快烧掉的喉咙再也抵挡不了水的诱惑。 “就算是砒霜我都喝了!”史蕾张开嘴巴,咕咕几下将整瓢啤酒一口气喝了下肚。“还要吗?”朱虎仍然是笑吟吟地。 史蕾点了点头。她心里在叫着应该不理他的,可不知怎的,还是下意识地点了头。“喂喂!”大狗大叫,“我说虎哥,这酒可是要跑很远才买得到的,咱哥几个都不够喝……” 朱虎笑道:“人家冰清玉洁的一个大姑娘,还是个青春漂亮的警花,现在脱光光张开大腿任妳玩,只不过喝妳几口酒就这么多话,太小气了吧?哈哈!”又倒了一瓢酒喂史蕾。两瓢酒下肚,仍然未能消除史蕾的口渴,倒是身体感觉有些轻飘飘的,脑中更是晕眩,胸中十分难受。 小泥鳅手中的羊肉又凑到唇边,这次史蕾想也没想,一张口咬了下去,好香!昏昏噩噩中,也不知还吃了多少东西。史蕾只觉好累好累,真想好好地睡上一觉。 她眼睛渐渐闭上,但全身酸疼不止,却是睡不着。耳旁回荡着男人们的吃喝的啧啧声和高声的谈话。“虎哥,真打算把她奸死算了?”大狗一边啃着肉,一边指着迷糊中的史蕾说。 “妳们舍得吗?”朱虎不答,却回头问阿农和小泥鳅。阿农笑道:“要不是太危险,我是舍不得。” 小泥鳅道:“就是,很久没碰过女人了。把她搞死了就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又有女人玩!”“哪!”朱虎说道:“这警妞也算挺漂亮了,身材也不错,搞死了可惜。我们在这里还不知道要躲多久,没女人多寂寞啊,是不?哈哈!” “不错是不错。就怕她不肯就范,我怕后患无穷。女人是祸水听过没有?”阿农一想到史蕾的身手,不由心有余悸。“怕什么?”朱虎拍拍胸膛,“没见到这警妞也很怕死吗?再说看紧点,还怕她跑了?” “也对,”大狗点头道,“在我们乡下讨老婆难,只好凑钱买老婆,那些女人都是给拐来的,还不都是又哭又闹,老想着逃跑。看紧点就是,等女人习惯了就好了。”“哈哈,买来的老婆只怕都是些丑八怪吧?” 小泥鳅笑道:“那倒未必,也有漂亮的。不过越年轻越漂亮当然越贵。咱家村子里是又穷又荒,人骡子手里的好女人也不会卖到这里来,是出了城市以后,才见识到这么多花花绿绿的大姑娘的。像这警妞这样又美又俏的货色,别说咱村子没有,附近几个山头都找不到啊。”大狗道,“其实大家只想有个女人,是美是丑哪顾得上那么多。那些没女人的,自己用手搞不过瘾,连家里的母猪母牛都可以凑合着使使呢!” 四人中,小泥鳅和大狗是同乡,一起从乡下出来,到城市里讨生活,说到家乡情境,都是分外心有戚戚焉。“不会吧……”阿农将信将疑,一想到母猪,他几乎要呕了出来。 “骗妳干嘛!”大狗说,“所以我们村子里,男人有个女人是很幸福的。”看了看史蕾,笑道:“这个警妞这么漂亮,杀了真是太可惜了!” “那倒是。”阿农淫笑着看了看史蕾赤裸的胴体,转头对大狗道,“妳们乡下真那么穷吗?妳出来之前干什么的,种稻?”“种个屁稻!”大狗道,“我们村子在山里头,遍山都是砂石,又干又冷,稻种得活才怪。种些蕃薯什么的啦,一家人填得饱肚子就是了。” “蕃薯好吃啊……”小泥鳅笑道。阿农道:“很好卖吧?” “卖?那种烂地,种得出来就不错了!”大狗愤愤不平,“再说即使丰收了,这东西卖得了多少钱?还不够这警妞吃一根棒冰!买一个老婆的钱,一家几代人种几十年还不知道能不能攒得到!他妈的,我就是穷怕了才跑出来的,在外面就算做苦力,还总比在山里头穷一辈子好啊!要是不跑出来,现在我还真可能抱着母猪插穴呢,奶奶的!”说得心动,大狗忍不住在史蕾光滑白皙的香臀上摸了一把,史蕾半昏半醒地呻吟了一声,扭着屁股想躲开。 “哈哈!”阿农笑个不停,“这警妞总比母猪好多了吧?”“嘿嘿!那倒是!”小泥鳅笑道,“清清纯纯,细皮嫩肉的,我们山里哪有这种女人?他妈的,这警妞就是命好,我一想就来气!” “听说妳们那儿还有几兄弟共享一个老婆的,是吗?”朱虎饶有兴味地问。“是啊!”大狗道,“买一个老婆就差不多得花光全部家当,哪有钱买这么多。要是兄弟多的话,就凑合着上吧,反正生下来的小孩都是姓这个姓,没什么所谓的。” 阿农道:“这样的话,那女人不是闹得更凶?”大狗笑道:“是啊,所以就得看紧喽。什么铁链脚镣,连贞操带都用上。今天轮到做谁的老婆,钥匙就交他手上,其它的兄弟只许看不许碰。” “哈哈,和我们不同。”阿农道,“我们这个老婆,谁什么时候都可以碰。”朱虎道:“不过讨这样的老婆回家又不能干活,农活家务一定是干不了啦,还得时时怕她逃跑,也真没瘾。” 大狗道:“那没办法,总好过打光棍,不过就得小心别让老婆跑了。上次我们村子里的小呆,他老婆也不知道是怎么跑的,反正就不见啦,小呆没钱再买一个,把他老爹差点气疯。他老婆是怀着他的小孩跑的,当时为了买这老婆,不仅花光了祖宗三代的积蓄,连家里只有的一头老黄牛都卖了。现在小呆在村子里都是低着头走路的,人一见他就笑,比没老婆的还更没面子。”“哈哈!”小泥鳅大笑,“居然让老婆给跑了,也活该他叫小呆。” “所以,”朱虎看了看已经昏睡过去的史蕾,正色道,“大家以后看紧点,要是让这警妞跑了,我们四个可不只是做大呆这么简单,要给逮去吃花生米的。”当史蕾从昏睡了迷迷糊糊醒来的时候,她不禁打了个冷战。 望向洞外一牌漆黑,已经入夜了。洞中亮着一盏小小的煤油灯,四个男人正横七竖八地躺在地面睡着了。 白天的天气这么热,到了晚上就冷了起来。史蕾赤裸的背部躺在冰凉的地面上,一丝不挂的身躯正感受着半夜山洞的阴寒。她双手仍然被捆在背后,绳子连接在洞壁的一个铁环上。 “他们都睡着了……”史蕾心念一动,双手轻轻磨动,希望挣脱开捆着双手的绳子。可是甫一动臂,史蕾发现她的双手因长时间被捆成这个姿势,已经麻痹了。 身子一挪动,顿时全身的酸痛感席涌而来,尤其是下体火辣辣地炙痛着。“唔……”史蕾轻轻一哼,不敢再动,慢慢将被大大分开的双腿合上。 大腿内侧互一触碰,粘乎乎的感觉。“难道在我睡着的时候,他们又再奸污我了吗?”史蕾只觉阴部仍在不停地抽疼着,但是否再一次被强奸了,却是分不清楚。 怎么办?怎么办? 无法可想的警花赤裸裸地躺着,白天里被殴打和轮奸留下的伤疼,在静寂无声的夜晚轮番发作起来。眼泪再次占据了史蕾的眼眶,身体的创伤加上心里的悲痛,使她本来已经有点冷的身躯现在更感凄凉。 “谁来救我?”史蕾呆呆的眼光望向洞外,小说中总会有一些大侠适时地出现。也许,我能幸运地碰上一个呢?但,洞外依然漆黑一片,仍然静寂一片,直到黎明的阳光射入洞里。 “骚警妞醒啦?”史蕾将眼神从洞外移了回来,大狗正腥松着眼蹲在她的身边。 肮脏的男人那色迷迷的眼光,史蕾知道他想干什么了。那只大手摸上了自己的胸前,揉搓着她那对沾着灰尘的美乳。史蕾轻轻闭上眼睛,她知道她是无力反抗的。 由他去吧,我……我这身子……已经很脏了。“还哭什么?又不是没给玩过!”大狗毫不理会史蕾的眼泪,趴到她身上,分开她的双腿。 史蕾默默地听任他摆布,只是紧咬着牙根流泪。“他妈的!脏死了!”大狗咒了一声,“小泥鳅妳这混蛋是不是半夜起来偷吃?”随手从旁边捡起史蕾那已被撕破的警服,在她的阴部胡乱抹了一抹,便将肉棒捅入她的肉洞中。 “唔!”史蕾皱了皱眉,女人的圣地再一次被侵入,伤口未愈的下身再一次受伤。男人的肉棒在她仍然紧窄的阴户中进出着,带动着滴滴血水滴向地面。 大狗没有察觉,或者他有,但却认为这是昨天处女血的残余吧?他只知道尽情地抽送着他的肉棒。史蕾咬着牙忍受着,肉棒刮过她的伤口,一阵又一阵地抽搐,但她没有叫出声来。 汗水和泪水冲洗着她沾满尘土的俏脸,在原本俏丽的脸蛋上留下一道道的渍痕。折磨仍在持续着,史蕾慢慢感觉到又多了几只手在自己身上摸着。 “他们都醒了,今天……今天就是我的死期吗?”一想到即将被轮奸致死,史蕾的身子轻轻地颤抖着。大狗喷发了。他拍拍史蕾的大腿,将萎缩下去的阳具在她的大腿内侧胡乱抹了一抹,站起身来。 “到妳们了!”他说。阿农骂道:“妳他妈的,妳把这妞操到这儿乱七八糟的,叫我们怎么玩?” 随手又从旁边抓起那件撕破的警服拭了拭史蕾的下体。“这警妞那儿在流血!”他发现了这一点。 “喝喝!妳还真怜香惜玉啊?”小泥鳅嘲笑着阿农。“我呸!”阿农啐道,“干这烂屌没什么兴头,我要走走旱路!”提起史蕾双腿,向前翻起,道:“帮我抓牢点。” 史蕾的身体被折了起来,两条腿被拉到肩头处按住,腰被迫曲了起来,圆滚滚的屁肌向上翘起。“干什么……”史蕾虚弱地叫着。被弄成这个姿势十分不舒服,遍身的伤处又开始抽痛起来。 “操妳屁股啦!干什么?”阿农拍一拍史蕾的屁股,中指在她屁股沟上划过。一股奇怪的刺激直窜而来,史蕾不禁下身抖了一抖。 “呜……”她轻声抗议着。“哈哈,好玩!” 看到女警察在自己的玩弄下有了反应,阿农如同得到鼓励一般,手指更加起劲地在史蕾的菊花口磨来磨去。史蕾不停地抖动着,被固定住的身体无力动弹,屁股只能无助地颤抖着,终于紧咬着的牙根松开了,正被凌辱中的警花张大了小嘴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发出“呜呜”的呻吟声。 “不要……”史蕾泣着声说。但阿农当然不会理睬她的请求,粗壮的中指按在她的菊花口上揉了一揉,暗暗用力,慢慢插了进去。 “啊……”史蕾发出一声诱人的呻吟。“他妈的这妞儿的叫床声真好听。”阿农发表着他的感慨。 自己的叫声被理解成叫床声,史蕾羞得整张脸变成桃红色。被玩弄着的屁眼传来一股痒痒的很舒服的感觉,伴随着突发而来的便意,充塞了她的脑部神经。“不要这样……我不要这样啊……” 小泥鳅将史蕾被折到肩头的左脚坐到屁股上,一只脏兮兮的大手用力揉搓着她的乳房。“骚警妞,屁股给玩得很爽是不是?”他调笑着。 “啊……”随着阿农的手指旋转着慢慢深入直肠,史蕾苦着眉头闭着眼,连屁眼都被玩弄,强烈的耻辱感烧得她的脸火辣辣的,小泥鳅的嘲笑,她只好当做没听到。“啐!”阿农吐了一大口唾液在手心,涂抹到自己的肉棒上。 “我来尝尝女警察的屁眼!”他扶着史蕾的屁股,肉棒顶在菊花口上,下身一挺,龟头挤开警花窄小的肛门,插了进去。“不要……”史蕾哇的一声哭,被强行撑开的肛门一阵撕疼,她拚命地收缩着约括肌,企图阻挡那根粗大的阳具继续侵入。 “妈妈的!好紧!”阿农整个人干脆都压到史蕾的身上,倚借着自己的体重,将肉棒一分一分地慢慢钻入史蕾的后庭。“爽晕了……夹得好紧……”他不时还大呼小叫。 “啊……”史蕾无法竭止心中的悲怆,大声地哭着。昨晚吃过一点东西,稍为恢复的一点体力都聚集到下身那孤苦无依的小小肉洞上。奋力的挣扎不能让她动得分毫,她只能使尽力气地收缩着肛门。 真的好疼!“不要!妳这变态!”她哭骂着。“玩妳这臭警察,就是要变态才好玩!”阿农哈哈大笑。 女警察拚命收缩着的肉壁紧紧地夹住他的肉棒,肉棒上的每一寸,都好似感受到女警察肉壁的蠕动。看着女警察在自己胯下那痛苦的模样,阿农得意地笑着,伴随着电击般的快感,他大喝一声,屁股一沉,已插入半截的肉棒一下子整根捅入史蕾的屁眼中。 “哇……”史蕾疼得连脖子都红了,幼嫩的肉壁给这一下凶猛的扯动带得一阵剧痛,她感觉自己的肛门里的肉一定给磨破了,被迫扩张的屁眼中传来一阵又一阵撕裂般的炙痛,强烈的便意使她不由自主地收缩着屁眼,好像排大便一样要把侵入的肉棒排出体外。阿农感受得到史蕾屁眼中的剧烈运动,汹涌而来的快感令他顾不得肉棒被磨得隐隐生疼,他轻轻地扭着屁股,嘴里发出粗浑的喘气声,肉棒充分享受着女警察反应剧烈的的后庭。 任何努力都不起作用,屁股已经被完全占有的史蕾全身瘫了下去,她血红的双眼傻傻地望向洞顶,被对折着的身体松弛了下来,惨遭蹂躏的肛门口已经红肿,无言地敞开着,任由兴奋的男人疯狂地抽插着。她的哭声慢慢低沉下去,只剩下发自喉底的凄凉呜咽声仍在不停地回荡着。 “他妈的!这警察妹妹的骚样子真的撩人!忍不住啦!”小泥鳅推了推压在史蕾身上的阿农,“起来起来,妳操她屁股也别挡着我!”待阿农慢腾腾地竖起身,小泥鳅马上一翻身压到史蕾身上,手扶着肉棒,找到史蕾的阴户所在,一下插了进去。 “嗯……”史蕾眉头轻轻一皱,下身两个肉洞同时被奸淫着,受伤的阴户和刚刚被开苞的肛门同样剧烈抽痛着,但奸淫着她的男人却丝毫不顾这些。史蕾只觉他们的每一下抽插,都在带走着自己的一分气力。 被强奸着的警花胸口不停起伏着,不停地喘着气,她的哭声已经越来越小,当男人的肉棒每一次插入时,才听得到她嘴里含糊地发出一声低沉的呻吟声。“我快死了……” 史蕾呆滞的眼神仍然不知望向何方,她觉得自己的灵魂正在一步步地离自己远去,轮番的强奸之下,她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她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即使当大狗在她的直肠中喷发时,她也没有感觉到自己的屁股那个时刻在微微地颤抖着。 第二根肉棒侵入她的肛门了,史蕾甚至没有力气去看看那个人是谁。或者,她已经不关心这个了。 轮奸仍在继续,男人们一边玩弄着她的身体,一边议论著她是个淫贱的骚货。史蕾知道自己的阴户里是有点湿润的,她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她那里明明很痛的。 在被强奸的巨大痛楚之下,她的身体还能挤出快感?史蕾痛苦地闭上眼睛,“我没那么贱……”她脑中迷迷糊糊的,她只想这样告诉自己。史蕾觉得自己快没有意识了,她感到自己的身体一会彷佛置身火炉,被烧得炙痛,一会彷佛处身冰窖,被冻得僵硬。 “妈妈……伦哥……小蕾不要死,快来救我啊……”史蕾心中大声地呼唤着。渐渐地,身体好像不再是自己的一样,虽然她感觉得到肉棒仍在她的下体进出着,可是,没有疼痛没有快感了。 史蕾只觉眼前白花花一片,身体好好越来越轻,终于,慢慢地飘,飘,飘上半空。“这妞儿昏了!”大狗看到史蕾已经双眼翻白,忙探了一下她的鼻息,“还没死!” “嗯!别搞死她。”朱虎肉棒在史蕾的直肠壁上磨了一磨,草草射了出来。“喂点水她喝,这女人还要留下来慢慢玩呢。”朱虎道,“可别一下子就把人给玩残了,哈哈!” “砰!”警长的拳头重重地捶了一下桌面,对着一班手下咆哮着:“二十天了!已经失踪二十天了!妳们是干什么吃的?” 当初是他抵不住史蕾的苦苦恳求,挡住压力,带她来参加此次行动的。现在这个年轻美貌的女警察在发现疑犯踪迹后无故失踪已经快三个星期,教他如何不急? “一定要把史蕾找回来!生要见人死要见尸!记住,尽可能不要惊动太多的人!”他大声地命令着。疑犯可是犯了奸杀案的,这个漂亮的警花要是落入他们手里,会怎么样是不言而喻的。 要是……要是他带着的女警察被疑犯强奸甚至奸杀的事传了出去,即使打死十个朱虎,他这警长仍然是功不抵过。“注意警队的声誉……”说这话时,警长已经有点底气不足了。 他的一班手中面面想觑,头儿想的是什么事,大家心中有数。“可是……”一个年轻的警员小声说,“犁市就这么一丁点的地方,四周都是没有人烟的荒原……” “就是。”另一个年轻的警员附和,“犁市我们已经快翻遍了,没有什么可疑的地方。再说,不请求本地警察援助,我们……我们……”摊了摊手。“用用脑子!”明知他们说的是实情,警长仍然无法掩饰心中的焦急。 “还有市郊呢!有没有村落,有没有旧城堡,有没有可以住人的山洞?妳们查过没有?查过没有?”他不停地捶着那张无辜的桌子。“这个……”首先说话的警员挠了挠头,“头儿,查过了,方圆三百里,没有任何村落,离犁市最近的集镇是西南方两百八十里的落花镇,但落花镇并不属犁市管辖。犁市的周围都是没人住的荒山荒漠,不可能藏人吧?” “查!给我去查!”警长一屁股跌坐在桌子上,“吱”的一声,差点把那张已有几十年历史的木椅坐塌。“是!”无可奈何的警察们互看一眼,齐声叫道。 史蕾双手高高举起,吊到拴在洞壁一只一个人高的铁环上。她的双腿被分开向上折起,脚踝也被捆在这个铁环两边,和手腕连捆在一起。 她赤裸的后背贴着冰凉的墙壁,阴户和屁股一齐向前贲起,下身两个饱受蹂躏的肉洞仍然粘满了污秽的血迹和精斑,毫无掩饰地暴露在外面,白浊的精浆,从灌饱的阴道直往外流。一丝不挂的女警察垂着头已经被吊了一个小时了,她本来想缉拿的四个疑犯正围在她面前的石桌上,兴高采烈地喝酒吃肉。 “为什么还不杀我?”史蕾不敢想这个问题。前天晚上趁着他们睡着,她企图挣脱绳子时不小心碰到睡在她旁边的朱虎,结果又是招致一顿毒打,从此被捆着更牢看得更紧。 或许是水太宝贵了,也或许是他们根本不在乎她身上有多脏,反正自从被擒以来,她的身子还没有洗过,即使惨遭轮奸后下体中那些秽物也没有被洗抹过。早已浑身汗迹的史蕾连自己都闻得到自己身子的臭气,可是男人们似乎根本不管。只要他们什么时候高兴,就会将他们那也很多天没洗过的肉棒插入她的身体。 史蕾从未如此厌恶过自己的身体,真的好脏,从里到外都脏透了!她真希望这身体不是自己的,但这显然是可笑的。无聊至极男人们除了日夜玩弄她的身体外,几乎找不到别的事做。他们开始不仅仅简单地强暴她了,他们开始懂得慢慢地玩弄着她身体的每一部分,刺激着她的性感,然后满足地看着贞洁的警花在他们的玩弄之下渐渐地发着情。 不知道从哪一天起,史蕾开始在他们的玩弄之下大声地呻吟起来,她羞耻地发现,自己渐渐地不再在他们的面前矜持了,她开始如实地表现着她的感受。“这警妞越来越骚了!”这是大狗对她的评价。 “不是的……”史蕾红着脸否认。“我不喜欢这样,我不要这样!让我死了吧!”她只能在心中大声地对自己说。 可是,死亡的阴影仍然时刻笼罩着她,每当想到自己将被活活地轮奸至死,然后像一条狗一样地赤裸裸被扔到街头任人观赏,她心中就不停地哆嗦着。“这警妞这模样真他妈的骚!”阿农满口酒气,指着史蕾暴露着的下体哈哈大笑。 “本来就是个贱货!”大狗附和着。史蕾脸上又是一红,身体轻轻挣扎着。 “不是的……是妳们把我绑成这样子……”她几乎想把这句话说了出来,但终于还是忍了下去。身子被绑得十分难受,这一挣扎,被绳索紧紧捆住的手足更是被勒得隐隐作痛。 “昨天我操她的时候,她的屁股扭得不知有多起劲!”小泥鳅不甘示弱,也高谈阔论起来,“还是嘴里那叫床声,比去年我们去过的那个夜总会里的那个叫什么小云的叫得还要人命呢!哈哈!”“也不知道是不是会打架的女人那骚逼特别紧,长的肉跟一般的女人不同,给我们日操夜操,还是操不烂。夹得真他妈的紧!”大狗道。 “就是就是,本来那儿还流着血,没用药自己也好了。可能是她那儿对男人的精液特别有兴趣吧,原来精液也可以止血的?哈哈!”小泥鳅笑得肚子都疼。“其实,”朱虎总结道,“主要是我比较会玩女人啦!妳们不见上次那大肚婆,看见我们勒死了她妹妹,居然还会爽到淫水直流。” “不是吧?”大狗半信半疑,“我怎么不知道?不过话说回来,虎哥妳那个女朋友操起来也挺爽的嘛!她可比这警妞还疯呢,又抓又咬的。哈哈,够劲!”听到他们居然得意洋洋地谈论着当日奸杀程珍姐妹的情况,史蕾眼眶一红。 好友死后的惨状她无日或忘,她曾立誓要亲手抓到朱虎,为程珍报仇。可没料到,现在自己反而陷身于这帮杀人凶手之手,惨遭蹂躏。这混蛋!害死了程珍,不仅没有一丝悔意,还……还这么得意! 史蕾狠狠地瞪了朱虎一眼。“总有一天,妳会血债血偿的!”她心中暗道。 朱虎将她的表情看在眼里,笑嘻嘻地站起来,伸出满是油腻的手抓着她的乳房,捏了几捏,笑道:“史小姐,想念妳的朋友了是吧?想去见她吗?”史蕾咬着牙瞪着他,朝他脸上啐了一口,哑着声道:“妳这混蛋,杀了我吧!” “真那么想死?”朱虎两只手分别握着史蕾的双乳,手指抓紧着她的乳肉,大力地揉搓着,笑道:“如果真的想死,就再吐我一口啊!我们兄弟几个会让妳爽到天上的,让妳爽到死!怎么样?吐啊!”鹰一般的犀利眼光直射在史蕾的脸上。 史蕾心中一冷,眼神一触碰到朱虎那可怕的眼光,不由自主地荡了开去。她喉咙在蠕动着,再啐一口的唾液已经准备好。 可是,良久良久,还是吐不出去。朱虎的眼神好像越来越可怕,史蕾突然一阵战抖,急忙别过头去,不敢再正视朱虎的眼光。 胸前的魔爪仍在不停玩弄着她丰满的双乳,史蕾咬着牙忍受着,但那异样的骚痒依然不听吩咐地扩散着。正拚命地压抑着心中恐惧感的警花,紧绷着的身体渐渐松驰起来。 被捆紧的手腕已经快麻木了,史蕾彷佛感觉自己的手正承受着越来越重的重量,重得手脚快断了。“我受不了啊,谁来救我!” 史蕾胸中大声叫唤着,但是传说中的大侠一直没有出现。看着史蕾渐渐变得雪白的脸,朱虎笑了。 这警妞即便再倔强,终究还是怕死!他得意地揉捏着史蕾的双乳,将她的两只乳头夹在指缝,手指乱转起来。 “哈哈!史小姐,妳的奶头翘起来了呀!给人这么玩法,真的有这么爽吗?”朱虎咧着嘴在史蕾的耳根笑着。 史蕾紧紧咬着牙,红着脸闭上眼去。“还想死吗?哈哈!”朱虎一对食指和拇指分别捻住史蕾两只乳头,提了一提,笑道,“史小姐这么漂亮,身材这么好,我还真舍不得杀妳呢!看妳的奶头多敏感,真是个适合给人操的好婊子啊!” “不……”史蕾轻声抗议着。“还有妳这骚洞洞,现在出水了没有?我看看……”松开史蕾的右乳,手摸到她的胯下,中指捅入她的阴户中,“好像有一点点湿了……真是个骚货!” 朱虎掏出肉棒,对准史蕾敞开着的阴户便插了进去。“呜……”史蕾轻哼一声,身子轻轻一颤。 这些日子以来,身体被插入的感觉她已经不陌生了,无论什么时候,不管她的身体状况如何,这些男人只要高兴,随时都会来奸淫她。从前人见人爱的活泼少女,在这几个亡命之徒手里只不过是一件泄欲的玩具。 “他妈的,是谁晓得把她绑成这样,真他妈的方便!”朱虎将肉棒在史蕾的阴户里抽插一阵,又捅入她的肛门中。 “当然是我!”小泥鳅跳了起来,“明明知道是我,还装什么不知道!我的法子可是申请了专利的,妳们可别想偷!”“呸呸!”大狗笑道,“这鬼法子有什么出奇。专利?要是这个都可以申请专利,妳把尿尿到人家嘴里这项发明,岂不是可以注册商标了?商标上就画个撒着尿的小泥鳅,哈哈!可以跟外国那个布什么尔市的铜像比美。” “妳妈的,妳才注册商标!”小泥鳅哼了一声,走到正被鸡奸着的史蕾旁边,伸手在她身上胡乱扭捏着,从她的耳根一直摸到她的脚踝,还不时地搔了几下史蕾高举着双臂而露出的腋下。被朱虎奸淫着的史蕾痒得身体又抖了几抖,逗得小泥鳅嘻嘻直乐。 “毛真多!不只屌毛多,胳膊窝儿也长毛。毛越多的女人就越骚,这话看起来没错。”小泥鳅若有所悟似的发表着评论,手伸到史蕾的阴阜,抓紧一把阴毛,向上提了一提。“呜……”史蕾痛得直叫。 “拿开妳的臭手,死玻璃!”朱虎对着小泥鳅骂。小泥鳅玩弄着史蕾下体的手不小心碰了那正奋力插着史蕾肉洞的肉棒。 “谁喜欢碰妳了!”小泥鳅嘟着嘴,“我是玩着骚警妞又不是玩妳,嘻嘻!”“让虎哥一个人玩个舒服吧,别在那儿阻手阻脚了。”阿农说,“一会妳想玩个痛快,还怕没机会?” “就是。”大狗说,“可惜这儿没有秒表,不然等一下咱们来比赛,看谁操这警妞操得久!”“还好没有。”小泥鳅笑道,“不然妳输后一定要找我晦气。嗯,这警妞等一下妳打算怎么玩法?” 史蕾颤着身子,听着他们一句句地谈论着要如何来奸污自己。朱虎的肉棒从她的肛门又回到她的阴道中抽插着,肉洞中那充实的感觉确实是挺舒服的。 史蕾悲哀地闭上眼睛,不管她愿不愿意,她的身子,现在真的只成了一件肉欲的玩具了。“报告!案发那天,有人看见史蕾出城!方向是西南!” “好极了!通知全队集合!”几分钟后,警长开始对着他带来的十几个辑拿队队员训话。 “已经证明了史蕾不在城里!现在,沿史蕾出城的方向,作地毯式的搜索!”“可是……” “可是什么!史蕾可能跟朱虎他们碰过面。一定要找到史蕾,抓到朱虎!明白了吗?”“明白……可是……” 十几名队员我看着妳,妳看着我,终于还是那名年轻的警员站了出来。“报告警长!几百平方公里的面积,我们一共才十几个人……只怕……只怕作不了地毯式的搜索……” 他壮着胆子把话说完,初生牛犊就是不同。“再说,我们对这里的地形根本就不熟悉……请求本地警方支持吧……”另一名年轻的警员附和。 “可是……”轮到警长挠头了,看了看自己这一丁点手下,他只好点了点头。“呃,本来我是很相信妳们的能力的。不过既然妳们没有信心,那好吧……但不要惊动太多的人……” “是!”警察们互看一眼,齐声叫道。“坏了坏了!”小泥鳅飞奔入洞,口里大呼小叫。 “又怎么啦?”叫这小子出去买点东西,可出去没一阵子,就失魂落魄地这样子跑回来,朱虎有点不耐烦。他忙着操跪趴在地上的史蕾的后庭,头也不回一下。“好多警察出城了!起码有几百号人马,在那边正慢慢找过来!”小泥鳅道。 “什么?”朱虎跳了起来,刚才还硬梆梆的肉棒立刻缩了回去。大狗跟阿农闻言,也站了起来。“快逃吧……”小泥鳅上气不接下气。 “废话!”四人手忙脚乱地收拾着东西。“这警妞……”阿农踢了踢史蕾的屁股。 史蕾全身一震,“要杀我了吗?”她心中直打哆嗦。“带走!万一碰上条子,也好有个人质。”朱虎说。 虽然是在大白天,但借着山坡和密密集集的石壁,四个逃亡的男人扛着一个被捆绑的女人向西南方向逃窜。史蕾终于穿上衣服了,她被擒时穿着的衣服一件不少地重新穿回到身上,只不过,每一件现在都是又破又脏了。 “我们逃去哪?”小泥鳅问。“先保住命再说吧!”朱虎不耐烦地说。 “嗯!”一行人继续走着,反正离警察越远越好。 “什么声音?”警觉的朱虎回过头去,远远处只见五六名警察牵着几条警犬向这儿追来。“他妈的!我们几个在一起太惹眼了。”朱虎骂了一声,“大家分散!逃得了命的就到落花镇北面那片树林中集合!就是上次我们打死一条狼的那儿!有个小山洞的。” “只好这样了!”阿农道,“大狗妳力气大,这妞儿就交给妳背吧。”警长端详着山洞中的一切:遍地的垃圾!废报纸、啤酒罐、鸡骨、破布……总之乱七八糟的什么都有,甚至还有淡淡的尿腥味。 “他妈的!难道这家伙连尿尿都懒得出去一下?”警长叼囔着,这儿显然是住过人的,而且是男人,多半就是疑犯。还有一股别的味道…… 警长敏锐的嗅觉此时派上用场。他察觉到洞中有一片墙壁旁有很多干涸了的白色物事,脚一踏上去还粘粘糊糊的。 “真不讲卫生!”警长叹了口气。“这儿一共住多少人呢?其中有没有女人呢?”警长仔细地检索着洞中的一切,希望能发现一些蛛丝马迹。 可是实在很难说,警长摇了摇头。还是等指纹和地上那些分泌物的化验结果出来吧。看着外面呼啦啦的大批大批人马,警长又是摇了摇头。 “唉!史蕾,妳就算死了,在天之灵也要保佑我啊,我会替妳报仇的!”他默默祈祷着,“只不过……妳生也好死也好,没给警队丢脸吧?……”他摸了摸头上的警帽。“报告警长!”有人大声叫道,把沉思中的警长吓了一跳。 “什么事?”他咳了一咳。“发现疑匪朱虎正往西逃窜!第四组已经追上去了!” “好!”警长拍了一下手掌。“史蕾呢?有没有看见史蕾?” “没有!警长。”“喔……” 一个小时后。“报告警长!疑犯拒捕,已被当场击毙!李组长请您过去验一下,看看是不是朱虎。” “打死了?叫我去干什么?叫法医去看!”“呃……李组长说他只见过朱虎的一张照片,不肯确定是他……” “混帐!我……我也只见过他的一张照片!史蕾才见过他的人,叫史蕾去看!”“……” 发觉自己失言的警长清了清喉咙,道:“我是说……我是说……有没有见到史蕾?啊……希望她没事就好。”越来越多的人进入洞里,一具血淋淋的尸身也给抬了进来。 “进来这么多人干什么?这洞可不大,大家都到外面去吧!”本来自己是进来乘凉的,可现在没办法,只好跟着大家一起出去晒太阳。“嗯……好像就是朱虎……”警长看了一眼死尸道。 大概是听说打死了一个疑匪,此次出征的警察们渐渐都向这边围过来。“通辑犯打死了吗?好啦,可以回家了,这儿热死啦!” “就是,这种鬼天气。”“瞧那个什么警长,一副窝囊样,抓一个疑犯嘛,他自己带十几个人还不够?用得着调动我们全市几百人吗?真是的!” “就是就是,现在市里可基本上空城了……”警察们一边发着牢骚,一边往回走。“疑犯已经伏法,我们可以收队了吧?”李组长恭恭敬敬地问警长。 “这个……还有……”警长支吾道,“可……可以了吧。”“收队!” “哗!”吹呼过后的警察们重新排成整齐的队列,向着犁市的方向前进。 “史蕾呢?妳们谁看见史蕾了没有?”等空旷的荒原上只剩下警长和他的十几名手下时,警长焦急地问着。但回答他的,只是一个接一个摇着的头。 “也许……也许已经英勇就义了吧?”警长说道。他已经决定在报告中说史蕾已经壮烈牺牲了,反正打死朱虎的功劳多少可以弥补这一过失吧。 那尸体呢?史蕾的尸体呢?警长一时没有想到。管他娘的,走一步算一步好了,不然怎么说?说她失踪了?那上面说不定会派他留驻此地,继续寻找同事的踪迹…… 七年后,一个深山里的小村落。大狗、阿农、小泥鳅在酷热的正午时分,由田里返家,自从那天逃脱警察追捕后,他们就来到大狗和小泥鳅的家乡,穷乡僻壤的深山,几乎就与外界隔绝。 没人知道他们犯过案,警察局里没有他们的档案。阿农、大狗扛着锄头,小泥鳅牵着一头大黄牛,三人都戴着斗笠,十足一副庄稼汉的模样。 黄牛背上坐着一个六岁大的男孩阿李,是三人共同的儿子,回到村里以后五个月生下的,眉清目秀,像足了母亲,也不知道是谁的种。小泥鳅常常说,没准就是朱虎大哥的遗腹子。“阿爹!阿爹回来了!” 看到三人的身影,小桃快步跑了上来。山居物资简陋,小女孩穿的是缝过又缝的补丁裤,两腿跑呀跑的,从胯间开裆的裂缝口,白玉般的无毛小阴户露了出来,她的三个父亲就曾经打赌过,女儿将来会不会像她的警花妈妈那样多毛,那样的骚?小桃后头还跟着几个半大不小的孩子,虽然每个人不同姓,分属村里不同人家,却都是与她有相同血缘的兄弟姊妹。 在这群孩子之后,有一个人从屋外的长板凳上站了起来,朝三人打招呼。“农哥、大狗哥、泥鳅哥,妳们早上好。” “不早了,小呆!妳老婆还没跑回来吗?”“哪有……大狗哥别笑俺了。俺哪有大狗哥好福气,讨了个这么漂亮的老婆。” “这个妳是眼红不来的!哈哈!是不是又想打我老婆的主意了?”“嘿嘿……嘿嘿……这是孝敬大狗哥您的……” 小呆脸红了一红,递上一个大袋。“您看,这是很新鲜的果子,刚刚采下来的,很甜的:这是俺娘做的煎饼,用城里的麦做的,很好吃:还有……”“好了好了!看妳手脚这么快,等会儿妳就在外头等一会儿,下午我们走了,妳就第一个来吧。” 大狗清点一下袋里的东西,甩了甩手,向一双儿女道,“阿李、小桃,妈妈又替我们赚钱了,妳们有好东西可以吃了!”“嘿嘿!”把果子分给儿女,阿农瞥了一眼喜孜孜跑回草屋外长凳坐下的小呆,对大狗说道,“亏妳他妈的想得出来,现在整条村都说我们不要脸,老婆谁都可以上。” “谁叫我们的老婆漂亮,大家都喜欢上呢?我有什么办法?再说,没有了这个聚宝盆,妳的这头大黄牛要怎么弄来?现在日子过得多舒服!哈哈!”大狗摊一摊手,嘻嘻笑着。“还有啊,这也是给那些操母猪的人一个机会,可以尝尝女人的味道嘛!哈哈!”门外男人们的嘻笑声清晰地传入屋里,但屋里女人却没有任何反应。 她仰天张大着腿躺在土炕上,破破烂烂的警装,遮不住已经快要临盆的大肚子,圆鼓鼓地露在外头,她下身那小花内裤已经很久没换过,发着陈旧的土黄色。一个婴儿趴在女人胸口,含着肿胀的乳头,吸吮着甜美的奶汁﹔另一个抢不到的就发出吵杂哭声,让她只好抱动孩子,移放到另一边浑圆乳房上。 自己还大着肚子,那么,这两个孩子应该不是自己的,是村里人家抱来借奶吃的?还是刚才那个操过自己的白胡子老爹忘记带走的?可是,根本认不出来了,七年里头,不知道生了几个孩子,开始被迫服用人骡子的药物后,最近几胎都是多胞,哪能一个个都记清面孔?把两个婴儿都喂饱了奶,抱到一边放着,女人昏昏沉沉地坐起身,勉强拉了拉被染得污黄的破内衣,只能勾住一边肩头,右边硕大浑圆的乳房却整个坦露在外,淌着白色乳汁,性感地抖呀抖。 她浑若未觉,踉跄走到灶边,要赶在汉子们进屋前,张罗好热汤热饭,给孩子们哺乳,然后下午继续在炕上张腿挨操。女人的行动很笨拙,除了那个大肚子拖慢动作外,两只脚踝上都套着脚镣,连着长长的铁链拴在墙壁上:她的两只手腕也分别套在两个铁环上,也连着长长的铁链拴在墙壁上。 她每天只能在这张床旁边的几米处活动,吃喝拉撒,然后等着自己的“丈夫”或者其它男人来占有自己的身体。在逃亡途中,史蕾就已经大了肚子,来到村子里以后,她成了三个男人泄欲、配种的母畜,肚皮争气地帮三人各生养了一个孩子后,被他们大方地“借”给村里人家,每个汉子都很乐意向这个来自外地、有文化、念过大学的俏妹子借种,期望生个聪明伶俐的后代,将来出人头地。 日子就在肚皮大了又消、消了又大的过程中飞逝,起先,史蕾仍在找机会逃脱,但是像牲口被铁炼锁在屋里的她,完全找不到机会﹔这些年中偶然出现过的专门探访解救被拐妇女的山区工作组,在全村人合力下,也没有发现她的存在。慢慢地,史蕾绝望了,难道自己将会在这偏远山村里,当全村人配种公妻,悲惨地结束一生?这个样子已经过了多久,史蕾记不清了。 她只知道来这儿之后,只离开过屋子一次,洗过一次澡,她还知道她犹自穿在身上、这件已经看不出本来颜色的女警服,被山里人误认为是城市里时髦的新装。低头从大锅里的清水倒映中,看清自己现在的模样。 蓬首垢面,被头散发,白皙玉手因为粗活,长了厚厚的老茧,手腕脚踝上铐着粗重铁炼,长久未曾洗涤的肌肤上,发着酸腥异味,浑身上下每一处,都被一次又一次的精斑、汗渍与尿水掩盖过。硕大肥奶因为长期充盈奶水,不再坚挺,失去弹性,沉甸甸地垂下,坦抖在内衣外头﹔不能蔽体的发黄破衣,把屁股暴露出来﹔不知是谁留下的白浊精液,从泛黑的松垮肉洞中不住满溢出来,简直就像个卑贱的低下农妇,哪里还有昔日英姿勃勃的俏警花半分模样? 这个像是廉价娼妓一样的邋遢妇人,就是自己吗?回忆起以前考上大学、进入警校,持枪缉捕罪犯的警花生涯,史蕾觉得好像作梦一样,想到当初出来追缉朱虎,因而改变一生的决定,久违的泪水再次夺眶而出,一滴一滴地掉进锅里。 “阿爹,阿娘为什么哭?”“嘿嘿,小桃,妳阿娘的骚屄想男人了,所以才会开始流水。” 一双毛茸茸的大手,握住女人的硕大圆乳,稍稍一握,满溢的乳汁就喷出一道雪白弧线,注入锅里,几下子之后,面汤里就有了乳香。“好耶,大伙儿,今天咱家的午饭加料了。” 不知道是三个男人中哪一个的肉棒,穿过内裤上一个破开的洞,插入到她的阴户里。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兴奋地使力抽插着他的肉棒,史蕾随着他的抽插不时地轻哼一声,但她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她呆滞的眼光彷佛永远没有焦点,傻傻地不知在望向何方。但她的心中从来没有平静过。 “伦哥……小蕾好想妳啊……妳有想我吗?……对不起,我不该不听妳话的……小蕾知道错了……小蕾好痛……妳什么时候来救我 正文 5 怀璧其罪 天气清凉的夜晚,穿着一袭露肩睡袍的贵妇人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喝着咖啡。电视上那据说世界闻名的美容师正煞有介事地介绍着打粉底的最新技巧,这是她每个晚上都必看的美容节目。 所谓三分人七分打扮。就算一个相貌平常的女人,打扮一番之后也能变得妖艳动人,何况她根本就是一个百分百的绝世美人。经过精心打扮的她,无论走到那里,都是惊艳的男人们永恒的视线焦点。所以她的身边,永远少不了浪蝶们的围绕,即使在她婚后的今天。 不过,她很享受现在的生活,她拥有她应该拥有的一切,除了那个已经年近六旬的老公。但现在很好,老公出门谈生意去了,明天才回来。今晚,她拥有一个完全属于自己的夜晚。今晚,这座半山上的豪华别墅,只属于她一个人的,她不必听命于那双已经遍布皱纹的手,和那根其实已近作废的软化鸡巴。 贵妇人伸了个懒腰,电视上的美容师礼貌地向她道别。节目结束了,十点正。该找点什么什么消遣呢?享有如此美好的一个夜晚,早早去睡觉太浪费了。 酒柜上,有一支封了五十年的红酒,是老头子的心肝宝贝。每天晚上,他都会拿在手上反复端祥,但却从不舍得开来饮用。没人知道为什么,没人知道这支红酒对他有什么特别的意义,即使对他心肝宝贝般疼爱的娇妻,他也没有说过。五十年的红酒,当然很值钱,而且听说这还是五十年前用西班牙某个很特别的葡萄园的葡萄酿的,那一年,葡萄长得特别好。可是,再值钱也不过是一瓶酒,对于有着几十亿身家的他来说,应该算不得什么。几千万的生意他都没皱过一下眉头,却偏偏对一瓶酒这么宝贝,而他本身却是一个不喝酒的人! 但那是他的事。贵妇人微微笑着,拿着酒瓶看着上面写满的那些她根本不懂的洋文。今晚,这儿是她的,一切都是,包括这瓶酒。酒香飘溢,贵妇人给自己倒了满满的一杯,放入两颗话梅,想了想,把杯子里的酒倒掉一半,添入半杯甜甜的雪碧。红酒就是应该这么饮的,酸酸甜甜的才好喝。 话梅和雪碧会冲掉五十年好酒独特的味道?开玩笑,关她什么事?她喝红酒就爱这么喝。阳台上微风轻拂,远远地还听到海浪的声音。坐在阳台上,前面的小花园、山脚的树荫、海边的沙滩,一览而尽。真是好夜好景!对了,还有好酒。遗憾的是,实在太静了。 贵妇人突然有点后悔,今晚应该找几个姐妹来搓它十几二十圈,不至于让自己一个人在这儿喝西北风。前天小丽那骚货赢了我十几万,还没翻本呢!真无聊,贵妇人从阳台走了回来,把才从唇边沾过几口的酒杯丢到盆子里。再去洗个澡吧,刚才吹过风了,好象有几颗沙子刮过手臂,脏死了。对的,今天刚从法国寄到的护乳霜要好好用一用,傍晚洗澡的时候忘了。明天的酒会可是打算穿低胸礼服的,乳房上可不能出一点差错。 慢慢走上楼梯,转到二楼的卧室。卧室中的超大浴室里,可以举办一次化妆品展览。房间打开,然后贵妇人发现一条黑影。黑影朦着脸,戴着手套,正把放在抽屉里的几万块现金和一些名贵首饰拿在手里。 “啊……”作为女人的天性,一声尖叫马上响彻整幢别墅。可是很遗憾,今天别墅里没有别人。接下来的动作,当然是逃跑。不过,跑步并不是她的强项,反而似乎是对方的强项。跑没两步,肩膀上被人扳住,裸肩的吊带在挣扎中被扯断,女人的脸转回去,看到的是一张被黑布朦住的脸。 紧接着,小腹处一阵剧痛。女人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神情,惨叫中低下头去,一把水果刀,握在对方的手上,插入自己的肚子。对方放开手,女人双手捂着水果刀,痛苦地倒了下来,美丽的身躯无力地抽搐着。 他……他竟然舍得杀死我?他一定不是男人!女人在哀嚎中想着。她的双腿无助地乱蹬着,露出裙子底下一对保养得完美无缺的雪白玉腿,她的胸脯耸动着,被扯断肩带的露肩睡衣垂下,露出高高隆起的半只乳房。他一定不是男人!女人恨恨地看着对方竟然弃她于不顾,又返回房里去。以我这样的绝世容颜,我这样的完美身材,他怎么有可能看都不看一眼?他一定不是男人! 但她很快就知道自己这个念头是不对的。对方片刻就从房间里出来,手里多了一个塑料袋,显然是来装赃物的。他出来之后,看了她一眼……女人的哀嚎声更加微弱,她肚子上很痛,非常非常痛,她知道自己快死了。她临死前的唯一安慰,就是又一次证明了自己确实是个非常非常迷人的美女。 朦面人拉断了她另一边的的肩带,掀开她的衣服,脱掉自己的手套,双手紧握着她雪白的双峰,用力的揉搓着,在女人垂死的搐动中,蹂躏着她一直视为骄傲的丰满乳房。他用力很大,两只美丽的乳房,在他的手里,好象变成两团掺了水的面粉,被任意捏成任何形状。 “他比老头子温和多了……喔……为什么不再大力一点,为什么不碰我的奶头?”女人迷离的意识闪过,她原本已经变得低沉的叫声在慢慢回升,那痛苦的哀号,在男人的玩弄下仿佛带入了一些激情,变得错落有致。她冒着汗珠的扭曲脸蛋更加扭曲,却变成另具韵味。她沾满自己鲜血的双手在颤抖,似乎想上抬到自己胸前,但她做不到。她那对已经被捏着浮起红印的乳房上,一对鲜艳的小樱桃,已经在不知不觉中竖了起来。 男人也在喘气,他没见过这么完美的乳房。他知道这个女人很漂亮,但没想到这个时刻的她竟还有这种魅力。可惜她就要死了,而且她必须死!但是,不管她是否已经死了,这么漂亮的一具肉体,绝对不能错过!男人扯掉她的内裤,一只手离开她的乳房,抚摸在光滑而修长的大腿上。女人的腿一直在颤抖,颤抖得非常厉害,摸起来很有感觉,就象在山道上飙车的那种感觉。也许,她的肉洞里,感觉更刺激?一根手指,突袭淫水泛滥的女阴,深入温暖而紧绷着的肉腔。 “嗬……喔……”女人从喉中发出既微弱又尖锐的声音,那是一种男人之前从未听过的声音。她全身抽搐得更加急促,苍白的脸上竟然浮现出一线红霞。她无力的眼神望向男人,那呆滞的目光中闪过一丝光亮,没人知道那是愤恨、是羞耻、还是愉悦。但那一丝光亮,只是一闪而过,女人的目光回复空洞,她的抽搐渐渐放慢,男人知道,她快死了。 拉开自己的裤链,分开女人的双腿,呈现在眼前的,是修整得十分整齐的乌黑细毛,呈着标准的倒三角形,下面,是水珠闪烁的粉红肉缝。她不是一个的贞洁的女人,但也不是一个淫荡的女人,她并不经常做爱,尤其是嫁了这么一个半老的男人之后。“喔!”这是她生命中发出的最后一个音符,就在男人的肉棒进入她体内的时候。虽然抽搐还没有停止,但她的力气已经消失,她的眼前已模糊,只有残存的意识还在接受着最后的蹂躏。 她知道对方的肉棒进入她的阴户后马上拨了出去,过了半晌才重新插入。但她却仍然清楚地感受到,这一次,肉棒上多了个保险套。那是完全不同的感觉,她清楚得很。男人开始凶猛地抽插着,不时揉几下她的乳房。这个美若天仙的女人的肉洞,实在太棒了,他觉得很爽,他没玩过这么爽的女人,他真没玩过一个肉洞会颤抖的女人。他突然知道,一个痛苦抽搐中女人的阴户,会给男人带来怎么样的快感!何况这是一个怎么样的美女啊!太美了,见过这么多次,今晚才知道她原来美得这样令人窒息。 他的声音越来越大,而她的声音越来越小。微弱的意识,在被奸淫中渐渐淡出,小腹中的剧痛,仿佛也在渐渐淡出,她浑身上下,弥漫着一种奇异的感觉,她不知道那是什么,她只知道自己的身体,已经变得很轻很轻……“他……他比老头子棒多了……”年轻貌美的贵妇人,突然联想起四年前被她抛弃的男友。他年轻、他强壮,他在床上永远让她得到最大的满足。但是,他没钱。 女人不知道现在这个男人是不是让她得到了满足,她已经用尽了她最后一丝的残存意识。她的身体,已经停止了抽搐。男人知道,从现在起,他就是在奸尸了。但奸尸又如何?这么美的一个女人,就算变成尸体,也不会抑止男人的兽欲。 爆发了,双手握紧丰满的乳房,下体继续抽动,从喉中发出一声吼叫。除下来的保险套被小心地包起来收好,保证没有一滴精液留在现场。手套重新戴好,然后小心拭去刚才空手时碰过地方留下的指纹。 还有什么没做吗?男人看着地上的女人。她的睡衣仍然在身上,只是上摆被拉到乳房以下,下摆被拉到胯部以上,鲜血已经几乎沾满整件衣服。刚才剧烈的运动,使伤口中流出更多的血,随着衣服的晃动,喷到上面、喷到下面,乳房、阴户,这两个刚刚被他玩弄过的部位,也沾上点点血斑。好美!男人心想自己身上这套“夜行衣”一会儿是要烧掉的,于是在临行前,再好好欣赏一下这具以后再也不可以欣赏到的胴体。 或许,摆个更淫荡的姿势,明天警察来的时候,会有更多的人可以欣赏到这个绝世美女的裸体,到时拍下的现场照片,将永留警察局档案室史册!来吧,双手不要摸刀了,摸奶吧!摸自己的奶!两边手指分别捏住自己一只乳头,有意思,漂亮!只是乳房上沾血太多影响观瞻,有点可惜。 下面……下面就两腿分开大一点吧。嗯,要是有绳子绑会好一点……对了!男人把女人两腿分开,一边曲起一边斜伸,使女人的阴户暴露在最佳视界里,摸出一颗玻璃弹珠,塞入刚刚被他奸污过的肉洞里…… “这是一宗入屋抢劫奸杀案。”警长指着黑板上贴着的照片说着废话。照片上是一个绝美的女人,有着天使的面庞和魔鬼的身材。她那即使倒在血泊中裸体,也足于让每一个男人面红耳赤。“现在,我们需要利用我们已经掌握到的资料,对这起案件进行定性。我们需要确定这起凶案是有预谋的还是偶然发生的?如果是前者,那么应该是因为仇杀?情杀?还是其它的原因?如果是后者,那么凶徒是为了抢劫而顺便奸杀?还是为了强奸而顺便抢劫?来,大家综合一下手上的资料。”警长不愧是警长,一口气说了那么多话,色不改气不喘。 警员甲:“被害人是金融大亨钟肃的第二任老婆孙碧妮,二十九岁,曾经是个小有名气的演员。案发地点是在钟家半山的别墅,案发时钟肃出差在外,前妻生的女儿钟慧在校内宿,还有一个养子钟松并不住在该别墅。昨晚佣人刚好放假,也就是说,当时除了孙碧妮之外,别墅里没有人。如果凶徒是有预谋的话,昨晚是一个非常好的作案机会。”警员乙:“孙碧妮死亡时间是昨天晚上十点到十一点之间,致命伤是小腹所中一刀,凶器应该是一把水果刀,在现场已经找到,没有发现可疑指纹。除了被猥亵、强奸时受到的侵犯之外,死者身上没有其他伤痕。死者体内没有发现男性分泌物,估计凶徒作案时是戴了安全套的。另外案发现场发现了大量杂乱的鞋印,是来自一种大号的运动鞋,应该是凶手留下的,估计凶手是一名身高一米八五以上的强壮男人。” 警员丙:“根据初步调查,孙碧妮为人比较尖酸刻薄,和钟肃的女儿钟慧、养子钟松的关系都很差。案发第二天,也就是今天上午,闻讯赶来的亲友当中——嗯,包括钟肃、钟慧、钟松,以及钟肃的堂姪女钟文贞、堂侄钟祥、孙碧妮的弟弟孙耀辉、钟慧的好友黄苗和三名钟肃公司的董事乔国杰、傅海、张伟成——只有钟肃和孙耀辉表现得很伤心,可见孙碧妮的人缘确实不怎么样。”警员丁:“第一个发现死者的是钟松,也是他报的警。不过据我观察,钟松这个人很有疑点,他今天表现得很不自然,始终躲避我们的眼光。另外,很多人也证实了最近钟松和孙碧妮常常吵架,钟松在公司曾经气得几乎要当场揍孙碧妮。原因是钟松认为孙碧妮在公司处处排斥他,而且怀疑孙碧妮私自转移公司的财产给她的亲弟弟孙耀辉。” “钟松在公司的人缘怎么样?”警长看了一眼警员丁,问。“在工作上评价似乎还不错。但私底下,公司的职员多数跟他没什么交往,认为他比较孤僻,而且名利心太重,不太好相处。”警员丁显然一早做足了功夫,应对上司的问话敏捷而充分。 “很好。秦妍,那你对其他人有什么看法?”警长似乎要考考警员丁。对于一个年轻的小女孩加入自己这组,他却好象对她特别严格。毕竟嘛,他可不想让这个看上去娇滴滴的小妞坏了自己的名声。作为一个年轻的美女,秦妍对自己的观察力十分有信心。她环视了一下诸位同事,缓缓说道:“除了钟松之外,钟慧好象对孙碧妮也有挺深的敌意。对于孙碧妮的死,她不仅看不出一点悲伤,而且嘴角还时不时露出一丝不屑的冷笑……” “一丝不屑的冷笑?这你也看得出来?有文学天才,真了不起!”警员丙眯着眼瞧着秦妍,哈哈笑道。“嘿嘿!你当然不会看到。钟慧是长得漂亮,你见到美女,除了盯着人家的脸蛋和胸脯发痴,还会留意什么?”秦妍冷笑一声,反唇相讥。 警员丙一言不发,只是笑眯眯地看着秦妍。秦妍凤眼一瞪,怒道:“我说得不对么?你盯着我干什么?” 警员丙嘻嘻一笑,摊手道:“见到美女,我除了盯着人家的脸蛋和胸脯发痴,还会看什么?”“你去死吧你!”秦妍笑着拿手里的记事本往他头上一敲,于是整个房间充满着快乐的哄笑声。 “张贵龙、秦妍,现在是在开会!秦妍你继续。”警长手背敲敲讲台,扳着脸说。“嗯,”秦妍稍稍地用脚尖对着张贵龙的屁股轻轻一踢,暗算完毕之后继续道,“所以我认为对钟慧应该继续观察,虽然她是个女人,但不排除她背后指使的可能。” “我的天哪,奸杀案女人——喔,还是个只有二十岁的女孩——也有嫌疑。我说秦小姐,这范围未免太宽了吧?”张贵龙摇摇头道。“不用理他,秦妍你继续。”警长依旧一张僵尸脸,半点表情也没有。 秦妍得意地对张贵龙一扁嘴,说道:“至于钟肃的堂侄钟贞、钟祥姐弟俩,他们看起来对这事比较冷漠,跟孙碧妮好象没什么感情,有点事不关己的感觉。如果不是他们是钟肃除了钟慧和钟松之外最亲的亲人,我认为他们今天甚至不必去钟家慰问钟肃。”“钟祥也是个二十来岁的年轻壮男,为什么就没有嫌疑?而且他上个月还在钟家给孙碧妮骂了出来,两人也有过节。”张贵龙今天看来是跟秦妍耗上了。 秦妍看了他一眼,道:“钟祥被骂是因为他替钟松说好话,他本人跟孙碧妮并没有直接冲突。至少,没有钟松那么直接。而且钟祥是个典型的书生,大学毕业后都做文职工作。他身高还不到一米七五,不象是暴力倾向的人。钟松的身高是多少?”“一米九三,是个大块头。”张贵龙说,“虽然钟祥跟黑社会常打交道,身强体壮,而钟松文弱。但很多案子偏偏是越不可能犯案的人犯案了……” “够了,不要抬杠。”警长打断张贵龙的话,“就算你说的有道理。不过,目前来看,钟祥的嫌疑的确很小,而钟松却具备了作案的条件和动机。”“ok!不抬杠!我承认钟松嫌疑比钟祥大。”张贵龙道,“不过我们现在说的一切,都只是猜测。也许这根本就是一起偶发的凶案,凶手入屋行窃,被屋主发现,于是杀人灭口。至于强奸嘛……反正都要杀人了,象孙碧妮那样的美女,凶手只要有时间,没理由放过。” “是不能排除偶发凶案的可能性。”警长道,“在没有进一步的证据和线索之前,不能排除任何可能性。大家再去找跟钟家有密切关系的亲友谈谈,看看有没有新的发现。”钟肃(老泪纵横):“碧妮虽然嘴上刻薄一点,可是她的人也什么啊!年纪轻轻,就死得这么惨……唉!” 警员:“她最近有没有跟什么结怨?”钟肃:“碧妮嘴上不饶人的,我知道有一些人看她不顺眼。不过,也不至于杀人这么严重啊!” 警员:“令郞跟令爱呢?似乎和她的关系不怎么好?”钟肃(苦笑):“有几个人喜欢一个年纪跟自己差不多大的继母呢?虽然不算关系很好,但相处得也没什么问题。” 警员:“可是据说令郞和她有过很严重的冲突?”钟肃:“你们怀疑他?不可能的。他们只不过是工作的配合上有点问题,阿松其实挺能干的。你们怀疑他打架我相信,可是杀人,他没这个胆子。” 警员:“在贵公司,好象尊夫人跟董事们的关系也不好?”钟肃(有点不耐烦):“你们怀疑得也太多了吧?我相信我的工作伙伴,他们跟我出生入死几十年,就算碧妮有什么得罪他们的地方,他们也会卖我个面子,不会跟妇道人家一般见识的。” 警员(陪笑):“我们只是照规矩问问。尊夫人在公司主要是负责看管帐目的吧?有没有这种可能……我是说万一,如果,有人亏空公款或者有帐面上问题,被尊夫人发现……”钟肃(摆手阻止对方的话):“这个我会查的。不过我不喜欢我的儿女和朋友无缘无故就变成嫌疑犯!我累了,如果没别的事,请便吧!” 警员:“还有……贵府的财产损失……”钟肃(起身送客):“十几二十万我不放在心上,我要的是抓到凶手,为我妻子报仇!而不是听到一些无根无据的无聊话!送客!” 黄苗:“我是钟慧的好朋友,我们在大学住同一间宿舍,我也经常到钟家去,她家里人我都很熟。昨天钟慧听说家里出事了很紧张,我就陪她一块回去了。警员:“据你所知,孙碧妮是个怎么样的人?” 黄苗:“很风骚的女人喽!”警员(抬头看了她一眼,这也是个挺漂亮的女孩。美女之间总是充满敌意,他马上理解了这一评价):“我问的是她的为人。” 黄苗:“问我啊?我跟她不是很熟喔……她很少理我的,每次见到她,她脸上都涂得跟猴屁股似的,又不出门化妆给谁看嘛,你说是不是?”警员:“小姐,你好象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黄苗:“嘿嘿,我又没说错!她呢,就总是觉得自己是全天下最漂亮的一样,谁都不放在眼里,钟慧可没少受她的气。总之在我眼里,她就是一个狐狸精……嗯,算了算了,人都死了,我还说她坏话干嘛呢?”警员(摇摇头):“那你知道她有没有跟谁结怨?” 黄苗:“她啊?结怨的人就多喽,可是谁跟她结了要杀人这么严重的怨,我就不清楚啦!还杀得那么恶心!”(扬扬嘴角作恶心状)警员:“那好的,谢谢你黄小姐。如果还有什么需要,警方会再跟你联络的。或者你再想到什么有用的线索,也请跟我们警方联络。” [dialog3]钟慧:“她人很刻薄,疑心特别重,整天提防这提防那。除了我老爸被她迷住之外,我想跟她经常接触的人,没几个人喜欢她。可是谁想杀她……我想很少有人比我更恨她了,连我都没想过要她死,真想不出谁这么狠。”警员(看了她一眼。居然在警察面前宣称自己很恨凶杀案的死者,不由有点诧异):“你这么恨她?” 钟慧(甩一甩头,一头秀发飘到背后):“她是很漂亮!(警员插嘴:你也很漂亮!)我?不要拿我和她比,她是个骚货,我不是!仗着老爸宠她,自以为是,谁都不放在眼里。在公司作威作福,回到家里嗲得连我都肉麻。我不是反对老爸续弦,可是她根本看中的是我老爸的钱。刚开始我也想和她搞好关系的,是她从来就看我不顺眼,我没办法喜欢她。”警员(故意误导):“那你们不是经常吵架?” 钟慧:“没有。曾经吵过两次,后来就懒得跟她吵,省得老爸难做人。我也想叫老爸休了她,可是一来老爸一定不会听,二来我也不喜欢在背后做小人。”警员:“那现在你不是轻松了?” 钟慧(肯定地):“对!我确实不喜欢她的存在!但是,唉,想到她死得那么惨,真是可怜,临死还被人那么糟蹋。其实我心里也挺矛盾的,她没她碍眼本来应该挺开心的,可死得这么惨,也挺让人心酸的。最可怜的就是我老爸了,唉!她虽然面目可憎,但也罪不致死!”警员:“除了你之外,钟松好象跟她的关系更差?” 钟慧:“那当然。有我哥在公司,她想乱来也不太施展得开拳脚。要不是我哥在,我看她在公司就更加无法无天了。她简直把我哥看成眼中钉了。如果出意外的不是她,而是我哥,我肯定首先怀疑她下的手!”警员:“那现在呢?” 钟慧:“现在?什么意思?你们怀疑我哥?肯定不会是他!他虽然做事有点颠三倒四,可是很讲江湖道义,欺负女人这种丢脸的事,他打死也不会做的。如果孙碧妮是个男人,早不知道被他揍过几十次了!再说,吓人他就本事。杀人?借他十个胆再说吧!”警员:“那公司里呢?谁和她结怨最深?” 钟慧:“这个就说不清了。她整天怀疑这个办事偷懒,那个拿了回扣,连董事局那几个我老爸几十年的伙伴,也动不动就怀疑人家亏空。她死前那天呢,还起劲地在我爸面前说傅叔叔的帐目是假的,起码被挪了几百万。”警员:“傅叔叔?是不是傅海?” 钟慧:“对。傅叔叔是负责会计部的,被她找的碴子也最多。”警员:“好的,谢谢你钟小姐。有什么需要的话,警方会再跟你联络的。” 傅海:“对!钟太太前天是在我办公室吵了一顿。她经常这样吵的啦,公司的职员个个都没少见。”警员:“她为什么吵?” 傅海:“说我的帐目有问题啦!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一口咬定我亏空了公司几百万,我能不生气吗?”警员:“事实上你有没有?” 傅海:“当然没有啦!你也知道我们公司有多大啦。那么大一家公司,每一笔帐都不一样。有的单要等到下个月才能结,有的单要等别的一些单凑在一起才能结,有时候要应付税局检查,把一些帐目调置一下是很平常的事。可是每笔帐都清清楚楚有纪录的。钟太太根本就什么都不懂,看不明白的地方也不问,只会乱想乱猜,好象全公司的人都在合伙谋夺她的钱一样。女人嘛,在家做女人应该做的事就好了,什么都不懂来瞎搞什么和!我们跟老钟提过了,可是没有用。谁叫人家长得漂亮呢,在床上撒撒娇,嘿嘿……”警员(笑):“那现在她死了,你也耳根清静啦?” 傅海:“那倒是……喂,你这话什么意思?是不是怀疑我啊?我跟老钟几十年的老朋友,怎么会干这种事?”警员:“没有,循例要问问。” 傅海(面有愠色):“是,我是讨厌她,可是公司里谁不讨厌她?她虽然不懂事,看在老钟份上,忍一忍也就算了。杀人要偿命的,她的命还没值钱到要用我的命去换!”警员(陪笑):“不要发火,循例问问。” 傅海:“哼!”[dialog5]钟祥:“我爸爸和肃伯是堂兄弟,本来关系也很一般。不过我们钟家人丁单薄,我父母又死得早,肃伯已经我们姐弟俩最亲的亲人了,他一向也很照顾我们姐弟。我大学毕业找不到工作,是他替我找到现在这家公司做药品研究员的。肃伯有时也会请我们姐弟去他家吃饭,所以关系虽然不是太密切,但也算有交往的。” 警员:“跟钟肃走得近,会有些好处吧?”钟祥(笑):“你指经济上?我跟姐姐都有工作,钱虽然不算很多但也还不错。肃伯有时候哪个项目赚了大钱,也可能会给我张支票,说是要我们陪他一块高兴。” 警员:“你收了?一般数额多大?”钟祥:“三几万吧。虽然我不缺这几万块,可没理由不收啊,何况不收太不给肃伯面子了,他不在乎那几万块,他只是图大家一起开心。其实他说得很明白了,除了慧慧和阿松之外,他只有我们姐弟俩是最亲的亲人了,我怎么会拂他的好意?” 警员:“在你眼里,孙碧妮是个怎么样的人?”钟祥:“有点……怎么说呢?漂亮的女人总是那样啦,不过跟肃伯比起来,伯母对我们就冷淡多啦。可以理解的,她跟我又没什么血缘关系,对我这远房亲戚太好干什么?呵!肃伯没看不起我们这种穷亲戚我已经很高兴,对于伯母,我跟姐姐还是很尊重的。想不到会发生这种事!” 警员:“你跟钟松还有钟慧的关系怎么样?”钟祥:“大家年纪差不多,比较谈得来啦。偶尔也会一起出去玩玩什么的,慧慧人挺开朗,阿松虽然看上去酷酷的,可玩起来很疯的,人也很好说话。” 警员:“听说你为了钟松和孙碧妮吵过架?”钟祥:“吵架?哪有,是她骂我,我哪敢顶嘴,是不?” 警员:“那件事是怎么样的?”钟祥:“其实也没什么,女人心眼是比较小的啦。那天肃伯请我和姐姐去吃饭,结果整顿饭都听到伯母在数落阿松的不是。他们公司的事我也不太清楚,不过阿松这人脾气比较躁,听她唠叨多了就发火,结果就大吵起来了。我是劝架的,结果伯母认为我在帮阿松,就连我也骂了。嘿嘿!” 警员:“钟肃的态度怎么样?”钟祥:“他能怎么样?拍桌子喝叫不准吵,不过没人理他。一般这种情况下,我姐姐和慧慧就只能安慰他,或者扶他走开。他心脏不太好,不能太受气的。可是伯母和阿松脾气都倔,一生起气来什么都不顾了,唉!” 警员:“钟松是不是和孙碧妮矛盾很深?”钟祥:“看样子是吧!具体情况我也不太清楚,不过阿松对伯母是有点不满……等等,你们不是怀疑阿松吧?不可能是他,阿松不是这种人。他虽然有点粗鲁,可我相信他不会做这种事。何况肃伯一向待他象亲生儿子一样。” 警员:“我们不是怀疑他。照规矩我们任何细节都要调查清楚,不会随便冤枉人的。”钟祥:“那就好,希望你们早日抓到凶手。肃伯这两天老了很多。” 警员:“我们会尽力的。谢谢你的合作。”孙耀辉:“我姐姐和姐夫的感情一向很好,很多人看不顺眼。好象所有的人都认为姐姐嫁给姐夫是贪他的钱似的,简直是荒谬!” 警员:“可是大多数人对你姐姐都挺有意见的。”孙耀辉(眼红红的):“姐夫的儿女怕姐姐夺他们的家产,公司的人怕姐姐抢走他们的权势。其实我姐姐既然嫁给我姐夫,就有责任帮他看管这个家、看管这个公司,这没什么不对,是不是?个个都顾着自己的利益,巴不得我姐姐早点死!” 警员:“你觉得谁跟你姐姐的仇最深?”孙耀辉:“那就多了!公司的张伟成,我姐姐嫁过去之后,就坐了他副总裁的位子,他一直怀恨在心:还有傅海,姐姐刚刚查出他亏空公款就马上给害死了,可能是他杀人灭口:还有销售部的小陈、人事部的老陆、司机大胡子老刘,还有……总之公司很多人被我姐姐骂过。对了,上个月被我姐姐炒掉的张奎,一直扬言要报复,说不定是他!” 警员(笑):“你姐姐得罪的人还真不少。”孙耀辉:“那是公司里的!我姐夫的女儿钟慧和养子钟松,对我姐姐也很不好。钟慧这小妞一肚子阴谋诡计,平时不怎么出声,谁知道会不会请人下毒手!钟松更不用说了,没有一天不和我姐姐闹的,有几次竟然还想行凶打人。那小子一向凶霸霸的,一定有问题。” 警员:“还有没有?”孙耀辉:“嗯……有,怎么没有!大厦楼下的管理员上星期嘴里不干不净,给我姐姐砸了他的单车,就一直咒我姐姐给人操死!你说我姐姐是怎么死的?这老混蛋也脱不了嫌疑!嗯,还有……对了,我姐姐嫁我姐夫以前有个男朋友叫唐亮,被姐姐甩了以后,几年来一直纠缠不清。说不定这次因奸不遂……” 警员(打呵欠):“行了行了。还有没有?”孙耀辉:“我再想想,应该还有……” 警员(摆摆手):“今天就到此为止吧。如果再想起什么,麻烦跟警方联络。我们有很多同事,你找到谁都可以……”“现在再总结一下!”警长看着一大叠口供纪录,拿着教鞭敲敲黑板。“孙碧妮人缘很差……可以说非常差,对她痛恨的人不止一两个。不过,目前来看,最值得注意的人,还是钟松。” 张贵龙伸伸腰,道:“最要命的,是谁都有不在场证据,偏偏他没有!说什么当时在逛街。一个大男人十点多在街上有什么好逛的,问他去过什么地方,说来说去破绽百出,想不怀疑他都不行。”“嗯,”警长道:“其他人的不在场证据,可不可信?” “应该没什么问题。”张贵龙翻开本子,道,“乔国杰和张伟成当晚和钟肃一起出差在外:傅海当晚在公司加班核对帐目,由于当天刚被孙碧妮指认帐目有问题,整个会计部都在加班,全部人都可以作证:钟祥八点到十一点半一直在图书馆,他一个星期有三四天会泡在那里,图书管理员可以作证:孙耀辉说的那个大厦管理员一直在看大楼,也有很多人作证:孙碧妮的前男友唐亮和两个朋友在卡拉ok一直唱到两点多……至于钟慧,虽然是个女孩,但也查过,当晚一直在学校没离开过:堂姪女钟文贞在家看电视,虽然没有直接证人,但当晚的电视节目说得一丝不差,她也没有杀人的条件和动机,应该没问题。”“孙耀辉呢?”一直静静坐在一旁的秦妍突然发问。 “他?”张贵龙转过头去盯着她,“不会变态到连亲姐姐也奸杀吧?再说孙碧妮死了对他一点好处也没有,就算钟肃念着情份继续在让在公司做事,可是靠山倒了,想再威风就难喽!”“虽然没有明显动机,也说不定有背后的原因。”秦妍似笑非笑,“你反正都查了那么多人,也不差这一个吧。” “我实在想不出有查他的理由。”张贵龙说,“奸杀亲姐姐?除了他疯了,看样子也不象。你为什么觉得他有嫌疑?”“没有啊!”秦妍笑得灿烂,“谁说我觉得他有嫌疑?他怎么会有嫌疑?” “那你还说……”张贵龙瞪眼。“为什么不能说?”秦妍笑笑抱起双手,“你能整天踩我,我就不能踩踩你?” “够了!”警长看不过眼了,“张贵龙,还有没有?”“要查当然有。”张贵龙一摊手,“比如傅海的儿子傅志强,几次因非礼落过案,案发当晚说在家里睡觉,没有人证明。不过,要是把所有和孙碧妮有过冲突的人的亲属都列入调查对象,我看要再派过几百号人马过来帮忙才行……” 警长耸耸肩,笑道:“就算真派过来了,说不定查到最后,却发现根本就是一起偶发的入室行窃案。”“不会!”秦妍道,“如果是一般小偷杀人灭口,为什么还要强奸?不仅浪费时间,还可能会留下重要的证据!” “哈哈哈!”张贵龙捧腹大笑,其他的警员——只要是男人——也在脸上露出会意的笑容。“笑什么!”秦妍怒道。 张贵龙涎着笑脸,摊摊手对着秦妍说道:“人都杀了,再加上强奸一条罪名小意思。象孙碧妮那样女人,是男人都很难忍得住啦!”“变态!”秦妍瞪了张贵龙一眼,“你以为人人都跟你一样这么色!” “那倒未免,不过道貌岸然的人这个世界已经很少啦,你以为个个都象我们的头儿那么君子啊?”张贵龙嘻笑道。“你是不是在糗我不是男人?”警长面色肃然。 “不是不是!小的哪有这胆子,敢冒犯大人呢?”张贵龙扮起小丑来。警长也不由忍俊不禁,笑道:“疯够了就继续!孙耀辉确实没理由作案,何况我们也不能排除凶案偶发的可能性。” “我认为可以排除。”秦妍沉吟道。“理由?”警长说。 “死者明明已经死了,为什么凶手还把她摆成那个恶心的姿势?应该是有含义的。”秦妍说。“恶心?不会呀……也许根本没什么意义,凶手只是觉得那样好看。”张贵龙又来逗她了。 “就算那个姿势是随意的,那她身体内的玻璃弹珠怎么解释?”秦妍追着问。“也许是凶手就是喜欢呢!未必就意味着什么。你侦探片看太多了吧?”张贵龙笑道。 “我是看了很多,可是除了会看还得会动脑子。你以为跟某些人一样,只会色迷迷地看着死人的身体!思维呢,就全停止了。”秦妍一边说着,一边用嘲弄的眼神瞄着张贵龙,把同事的哄笑声都转移到他身上。“那你认为这意味着什么?”警长问秦妍,随便替张贵龙解围。 秦妍低着头,一边想着一边慢慢说道:“应该是和凶手行凶动机有关。可能……可能他们以前因为玻璃弹珠结的怨,或者……有过什么和玻璃弹珠有关的经历……这个弹珠是黑色的,不知道代表着什么。我觉得应该再去问一下钟肃和孙耀辉。”“有没有查过弹珠的来历?”警长问。 “没法查。”张贵龙一摊手,“在街上的小贩那里随便买副跳棋,就有了几十颗这样的东西。”“那好。就这个问题再去问一问。”警长道,“现在总结一下……” “等一等!”张贵龙突然叫道,“我认为还有一种很大的可能性。”“说。” 张贵龙咳嗽一声,回头望了一下秦妍,好象害怕她再次嘲讽一样,缓缓说道:“孙碧妮是个非常漂亮的女人,一定会有很多的仰慕者。如果有人仰慕到发痴,头脑发热跑到她家,企图和她亲热……”“那也不必杀人抢劫啊!而且,你的电视剧也看得不少!”秦妍果然如他预料那样,出口反驳。 “也可能是灭口,也可能是误伤,也可能被孙碧妮伤了自尊失去理智,大家都知道孙碧妮的嘴是多伤人的啦!至于抢劫,反正东西就在抽屉里,不拿白不拿。”张贵龙越说越觉得自己的分析很有道理。“不能排除这种可能!可是这样的话,人海茫茫……”警长的头也有些大了,现在仿佛什么是可能的,“不过,总结起来,钟松还是有最大的嫌疑。我们还是先彻查他,同时不放过任何可能有用的其他线索!” “可以搜索钟松家吗?”秦妍问。“应该没问题!”警长回答得十分干脆。 钟松:“你们开什么玩笑?怀疑我?喂喂,别乱翻!”张贵龙:“真是抱歉钟先生,我们只是按规矩办事,希望你合作。” 钟松:“你们脑子是不是秀逗了?凭什么怀疑我?我钟松象是干这种下三滥勾当的人吗?”秦妍:“钟先生,我们不是一定要怀疑你。不过为了表示你的清白,请最好合作一点。案发的时候,确实没有人能证明你不在现场吗?” 钟松(气急败坏):“没有没有!我都说了没有!难道逛街也有罪吗?现在法律不许男人十点多逛街吗?他妈的!”钟慧(从门口进来):“咦?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 钟松(没好气地):“他们怀疑我杀了那个女人!”钟慧(瞪向张贵龙):“有没有搞错?怎么可能是我哥呢?你们有没有查清楚?” 张贵龙(被美女质问有点不好意思,连连陪笑):“钟小姐别生气,例行公事而已……”秦妍(推开张贵龙):“钟小姐,在案情没有进一步明朗之前,所有人都有嫌疑!钟松先生是和死者关系最恶劣的人之一,在利益上有明显冲突,具备杀人动机。他穿的鞋码和凶手在现场留下的鞋印吻合,又不能提供不在场证据。如果你是我们,会不会查他?” 钟慧(转向钟松):“是不是你干的?”钟松(拍胸脯):“当然不是!你当我是什么人?她怎么说也是爸的女人,我就是要杀她也不会给爸绿帽子戴!他妈的,死了还给我添麻烦!” 钟慧(转向秦妍):“我哥不是这种人,他说不是就不是。从小到大,我没听他说过一句不算数的话。”秦妍:“钟小姐,你应该知道这些不能成为他洗脱嫌疑证据!如果他是清白的,那应该做的事,是跟警方合作,找到他不是凶手的证据。我们的工作不仅仅是证明谁有罪,也包括证明谁没罪。不知道我这么说,钟小姐满不满意?” 钟慧(瞪眼):“我能说不满意吗?我只是希望警方查案的时候,不要轻易毁坏一个人的声誉。”秦妍(语气渐重):“那这点请放心!我们不会随便冤枉人的!” 张贵龙(听出有点不对,拉拉秦妍的衣服):“钟小姐放心吧,我们也只是例行公事!没有确凿的证据,我们不会随便认定谁有罪的。”秦妍(瞪了张贵龙一眼):“哼!” 钟松:“那现在到底搜够了没有?”张贵龙:“嗯……这几样东西我们要带回去研究一下,钟先生没什么问题吧?” 钟松:“你妈的!我说有问题你们是不是就不带了?搜够了就快滚吧!”钟慧(推钟松坐下):“你神经病啊?你这个样子,叫人家怎么相信你?没做过怕什么?警官小姐,你们可以请了吗?” 秦妍:“有个小小问题想问钟小姐,你好象是跟令尊一起住在别墅的?这里是钟松先生的私人产业……”钟慧(有点生气,扬扬眉挺挺腰):“现在我们家里出了大事,我们兄妹商量点事情行不?” 秦妍:“为什么不在别墅谈?”钟慧(斜着眼看秦妍):“这好象不关警方的事了吧?是不是一定要回答?” 秦妍:“以令兄现在的情况,我认为钟小姐说出来会比较好。”钟慧:“ok!我们商量我继母的身后事,一些东西我们不希望老爸知道,他的立场和我们不一样。” 秦妍:“你们不准备尊重他的意愿吗?”钟慧:“那得看什么事!她以前做过的事我们可以不再计较,不过很多已经被她搞得乱七八糟的事必须补救。那些是我们的家事……” 秦妍:“行了,我明白。谢谢合作,再见!”钟慧(笑):“警官小姐很有意思,请问贵姓啊?” 秦妍:“姓秦!再会!”钟慧(笑眯眯):“听说姓秦的女子通常都很迷人哟,果然是眼见为实!再会!” 张贵龙(不停地打量秦妍):“她最后那句话是什么意思?”秦妍:“我怎么知道!” 张贵龙:“不过她说的倒是真话!哈!”秦妍(踢了他一脚):“你要死了!你这副德性,人家一长得漂亮,说什么话都是真的啦!” 张贵龙(笑):“不要吃醋啦,你说的话也都是真的!”秦妍(脸上浮现红霞):“贫嘴!喂!你整天找机会跟我斗嘴,是不是喜欢我?从实招来!” 张贵龙(大笑):“这个你还用问我呀!我都暗恋你一百年啦!你到现在才知道呀!我每天枕着你的名字入眠,念着你的名字醒来……”秦妍(羞红着脸):“肉麻死啦!早就知道你是个大色狼,好!恶!心!啊!” 张贵龙(无辜地):“是你先惹我的!好了别开玩笑啦,你对钟慧怎么看?”秦妍:“为什么不问钟松?先问美女?” 张贵龙:“别开玩笑了。你不觉得她今天怪怪的吗?”秦妍:“没什么怪!只是很直爽。你是不是看上她了?” 张贵龙:“我只是对女孩子表现客气一下,你想到哪里去啦?”秦妍:“怎么不见你对我客气?ok不闹了。我觉得钟松不是凶手!” 张贵龙:“又是你敏锐的观察?拜托了小姐,你办过几十件案子,你的触角也不只有在那件离婚案上灵过一次?我要是每件案子都来个直觉,早晚也有被我闪中一两次!”秦妍(不怀好意地望着他):“我是认真的!真正的凶手碰到警察查问时,不应该是这种表现。要么就很慌张,要么就假装得很冷静。钟松表现得除了着急只有生气……喂!你有没有听到我讲话?” 张贵龙(懒洋洋的):“听到啦!你说的是有一定道理。不过:一,你的观察不一定准确:二,就算你观察准确,也许人家比你更老奸巨猾会演戏呢?再说了,难道叫我们大家都依着你神奇的第六感觉去做事?你除了直觉之外,似乎没有更有说服力的东西拿得出手……”秦妍:“我只是分析!那好,从另一个角度:钟松是个很毛躁的家伙,不只我们看到,所有认识他的人都这么说。而凶手,是个非常冷静的人……” 张贵龙:“也有一定道理!不过,仍然缺乏说服力。”秦妍:“很多和他熟悉的人,都说他不是这种人……” 张贵龙:“这个更没用!替他说话的都是些他的什么人,钟肃、钟慧、钟祥……口供可信性十分可疑。即使他们说的是真,也不能排除他一时冲动或者已经堕落。很多凶徒在被揭露之前,也没人相信他会做这种事,你没少看新闻吧?”秦妍(赌气):“说来说去你就是不相信我!” 张贵龙(陪笑):“不是不信你,你的意见可以参考,但却不能作为行为准则,懂不?你的侦探小说看太多啦,总觉得最大的嫌疑对象不是真凶……小说嘛,最后总是要给人一个大大的惊奇的。”秦妍(瞪眼):“不用你教训!你说的已经老套了,要是我写小说,就偏偏七弯八绕,最后还是那个最有嫌疑的家伙作的案,这才够跌眼镜!” 张贵龙(拍拍她脑袋):“别幻想太多啦,查案还是脚踏实地的好,想太多没好处!这件案子的头绪还不够乱吗?”秦妍:“照你这么说,我们今天又是一无所获啦?” 张贵龙(提提手里的箱子):“那也未免,在钟松家里找到一副跳棋,其中少了几颗弹珠!”秦妍(瞪眼):“怎么现在才说?” 张贵龙:“一副完整的跳棋,共有六十颗弹珠,分为六种颜色,每色十颗……”秦妍:“别说废话了,谁不知道!” 张贵龙:“很奇怪的就是,偏偏每种颜色都少了一颗。你说会不会这么巧合?”秦妍:“刚才怎么不问他?” 张贵龙:“我不想打草惊蛇。我也有个直觉,我觉得这事好象还没完……孙碧妮体内发现的是一颗黑珠,如果这颗是属于这副跳棋的,那另外五颗呢?”秦妍:“你担心还会有受害者?假设你的想法是真的,他还要害谁?” 张贵龙:“想不起来。我们现在连凶手杀人的动机都没法确认……唉!”秦妍(沉思):“那只好等等看能不能验出孙碧妮体内的弹珠,是不是属于这副跳棋的了……” 张贵龙(叹气):“很难啊……这种跳棋满街都是,全部一模一样,怎么验得出?就算验得出,钟松只要一口咬定他什么都不知道,我们也拿他没办法,确实有可能是凶手偷走弹珠想嫁祸给他啊……”秦妍(也叹气):“我就知道这弹珠只能成为线索,没法做得了证据。”